['8818730', '碧蓝航线', '所有碧蓝航线相关的作品都在这个合集里哦。', ['R-18G', '中文', '血腥', 'BDSM', '电击酷刑', '拷问', '完全拘束', '处刑', '碧蓝航线', '逸仙(アズールレーン)'], 'tokugawa1453', 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逸仙和南达科他的场合:金丝红颜 脸上又一次传来冰凉的感觉,唇间也传来了海水里淡淡的咸腥味。是海水,是新鲜的海水啊。迷迷糊糊的逸仙终于在这里找回了一点点地熟悉感,但相比手腕和脚腕处异样的冰凉来说,这一点点地熟悉是多么微不足道。 “逸仙,没事吧!”一声叫喊从右边传来,逸仙吃力地转着有些僵硬的脖颈,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左边,就在左边。她看到了,她看到了那个有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的友人的熟悉身影,以及她被反手吊在天花板上的不熟悉的姿势。出击时南达科他身上漂亮的晚礼服已经被鞭子抽开了好几道口子,星星点点的鲜血遍布整件衣服的每一个角落;肩部的关节以一个不正常的形状拉伸着,全身上下汗液混着血液在四处流淌。可就在这样凄惨的身上,仍然还有一张坚毅的脸庞。 “呦,你醒了啊。”鞭子划开空气的响声伴着一个扎耳的男声同时在耳边响起,逸仙缓缓地将头从左边收回,眼睁睁地看着一道黑影在胸前闪过,在自己洁白坚挺的胸脯上留下了一道红印。血液伴着痛觉一下子涌进了逸仙的大脑,逸仙一个激灵,拿回了已经不知道失去了多久的意识。 “怎么样,舒不舒服啊?”男子笑盈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逸仙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想起来了,现在的自己,已经沦为敌人手中的俘虏了。而一个俘虏的下场,身为秘书舰的她是再清楚不过了。身体上的凉意清清楚楚地告诉逸仙,自己现在已经一丝不挂了。“南达,没事吧?”逸仙转头,用无比镇定而清晰的声音传达了自己的意志——绝不屈服。 啪啪!两声清脆的鞭声传来,逸仙的腹部平添了两道伤痕。“叫你呢,婊子,没听到吗?”男人很明显发了怒,两鞭的力道很大,几乎要将逸仙的皮肤打烂。逸仙勉强对着左边的老友挤出一个已经变形的微笑。就在南达将要转过头来时,逸仙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逸仙眼前瞬间冒出了许多金星,就像巴掌打在脸上清脆的响声一样,久久不能散去。“把那个黑皮婊子拉到别处去打,免得两个骚货互相打气!”男子这才发现了自己的错误,急急忙忙向手下发出了补救的命令。很快,几个手下就放下了已经瘫软的南达科他,将她拖去别屋了。 现在,偌大的审讯室里,就剩下逸仙和满屋的刑具了,当然,还有那个粗鲁的拷问官。“哈哈。”逸仙发出两声轻笑,“看这样子,您是个新手吧,居然会犯这么简单的错误。”这轻蔑的笑声显然激怒了拷问官。几下毫不客气的鞭子呼呼打来,又在逸仙光洁的腹部就留下了几道难看的鞭痕。鞭痕交叉之处,皮肤呈菱形状打开,几滴鲜血就从菱形的尖角上缓缓渗出、淌下。逸仙似乎不以为意,但紧咬的朱唇和紧绷的肌肉却道出了她所受的巨大痛苦。 “我看拿鞭子是满足不了你这只母狗是吧,那就教你看看我这还有什么!”面对一声不吭的逸仙,男子显得非常急躁。他赶忙拖来挂着九条大鞭的架子,每条鞭子上都留着故意没有清理的血迹,看起来显得格外吓人。“该死的婊子,这些玩意保准打得你哇哇乱叫,到时候你求饶都来不及!妈的,贱货杀了老子那么多兄弟,今天我就替他们报报仇!”男子一边用粗劣的词汇侮辱着逸仙,一边从架子上挑了一把生牛皮做成的鞭子。 男子持鞭在手,举到逸仙的脸前。浓重的血腥味涌入了逸仙的鼻腔,让她一阵恶心。就在此时,一记鞭打重重地锤在了逸仙的腹部,打得逸仙直接呕了出来。胃酸的味道充斥着逸仙的口腔,甚至涌入鼻腔,引得逸仙不住地咳嗽起来。而刚刚绽开的鞭痕上则又附上了一道青紫的印子,在腹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哈哈哈,这牛皮鞭劲道最大,等会水刑的时候再让你好好享受!”男子转身把牛皮鞭放回,转而取来了一条由竹篾扎成的竹鞭,“打坏了内脏让你早死了可不成,这玩意只伤皮肉,你就试试这个吧!”啪啪啪,竹鞭的抽打确实只伤皮肉,不一会,逸仙的腹部就已经皮开肉绽了,竹鞭一打下去,竹子锋利的边缘就直往肉里钻,转身抽出时,皮肤上就留下道道血印。几鞭下去,逸仙腹部便已惨不忍睹。孤岛般的白玉色皮肤在伤口处的血海的包围下显得格外凄惨。此时的逸仙虽然已经咬破朱唇,但还是按捺不住,不禁小声哼叫了起来。 男子仍不满意,对着逸仙满是伤口的腹部又一次打了下去。这次,竹篾钻进伤口处的嫩肉,又将娇嫩的皮肉划开了一层。“啊——”这一次,任凭逸仙再如何坚强,她都无法再抑制住身体的反应了。全身上下的肌肉一下子紧绷起来,将血液从伤口处挤出,沿着逸仙的美腿滴到脚下的地板上。不少血液已经在腿上凝固起来,紫黑的颜色显得非常吓人。大概抽到逸仙的腹部没有一块好肉之后,男子终于停手了。已经断裂的竹鞭被男子随意地扔到一边,转身又去挑选其他的鞭子了。但是对于逸仙来说,竹鞭的痛苦才刚刚开始。竹鞭断裂的部分化作竹丝,一根根嵌到了逸仙的伤口当中。但凡逸仙有任何一点动作,坚韧的竹丝就会扎得逸仙倒抽几口凉气。 “下面就用这个吧。”说着,男子提起了一根圆木棒扎成的鞭子。木棒不粗,表面也很光滑,直接作为刑具自然是不甚合格。但是,这却能要了逸仙的命。第一下打上去,逸仙就发出了比刚才高几十分贝的惨叫。伤口处的嫩肉和竹屑在外力的作用下进一步搅在一起,加上伤口被打击的疼痛,逸仙不由得紧绷起了身子,竟将束缚手脚的铁链都拉得发出阵阵响声。男子这次不再像以前那般急躁了,他静静地等着逸仙紧绷的肌肉舒缓,就在疼痛即将结束的那一刻,又是一鞭打下。“啊——”高强度的痛苦又逼着逸仙发出了一声有些沙哑的惨叫,身体再次绷紧。这一次,巨大的力道直接让铁拷磨破了手腕的皮肤,在小臂上又添了几道血迹。汗水也开始从额头上、胸脯上和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冒出来,当它们流过伤口的时候,逸仙又是一阵抽搐。 纵使如此,逸仙的眼神中仍然不见一丝动摇和恐惧,酷刑是让她的身体痛苦了,但是却没有消磨她的意志分毫。拷问的男子确实是一位新手,她只留意到了逸仙的痛呼,以为只要再来上几鞭就可以让眼前这个柔弱的小娘子哭着喊着求饶。剧烈的疼痛迅速摧毁了逸仙那原本的动听的声音,很快,逸仙的痛呼就开始逐渐转为沙哑的哀嚎。同时,体力也被疼痛源源不断地抽走,逸仙的挣扎也逐渐弱了下来。 最终,在痛苦与失血的双重作用下,逸仙支撑不住,头一低,昏了过去。这显然超出了拷问者的预期。他怒从中来,不顾旁人让逸仙稍稍休息的建议,打算继续对着逸仙的逸仙的后背发泄一番兽欲。不过,他转念一想,想到了一个更邪恶的新玩法。 很快,按他的要求,身边的助手就拿来了一盏酒精喷灯。点燃后,火苗的热量在很远处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男子淫笑着,将这玩意点燃,并凑到了逸仙小腹处的伤口上。 伴着一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高亢的不成人声的哀嚎,逸仙猛地醒了过来。束缚手脚的铁链猛地被拉进,将铁链固定在地上的钉子甚至都被拔起了一点。骨节处发出咯咯的声音,肩部在一个瞬间就脱了臼。一股焦糊味伴着一小股黑烟在屋内腾起,让审问官的助手不禁捂住了鼻子。伤口的皮肉和里面的竹节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迅速碳化,留下一道道难看的黑印。高亢的哀嚎过后,灯一厉害身体,逸仙就迅速软了下去。随着喷灯一次次挨上伤口,黑印一点点在身上蔓延,逸仙一次次地鱼打挺一般地弹起来,将汗水和血水摔倒拷问着的身上和拷问室的地上。终于,在全部烧完之后,逸仙立刻陷入了昏迷。出于安全考虑,拷问官也不得不停下了手,同意让助手把她带去休息。 男子悻悻地走出了拷问室,心里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挫败感。因此,他转身迈进了边上关着南达科他的拷问室。看着仍然被反手吊着的南达科他,他不禁怒从中来,一把扇到边上站着的狱卒。“妈的,几个在这干嘛呢,对这个婊子那么好,是不是都通敌了?!滚!”一阵怒喝显然把那些狱卒吓得不轻,一个个连忙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男子大步走进屋子,一把打开手铐,将南达科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没等她缓过劲来,就粗暴地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出了拷问室。衣服上还未干涸的血迹在地上拖出了一道猩红的痕迹,一直通向电刑室的门口。电刑室里的两个狱卒很明显被突如其来的访客震惊到了。在男子的怒骂下,两个惊恐的狱卒以平时两倍的速度迅速把瘫软的南达科他绑到了房间中心的分娩台上,并为男子拿来了各种不知名目的刑具。 “真是的,刚才那帮家伙不懂得怎么招待你们这种垃圾,现在我来为你展示一下我们对你们这种婊子的待客之道吧!”男子从那一堆刑具中挑选出最为粗大的一根电棒,狠狠地对着南达科他毫无润滑的小穴插了进去。“唔——”按照一般地程序,电刑时女犯都要戴上口球以防自尽,所以南达科他就只能发出这种呜呜的声音了。纵使发声被限制,但是从那不同寻常的高亢音调来看,南达科他显然遭受到了巨大的痛苦。电棒的尺寸足足有婴儿的手臂粗细,就算对南达科他这样的熟女来说,完全进入也是个不小的挑战。 男子恶狠狠地把电压调到最大,然后一下子拉下了电闸。“唔——”一声难以形容的痛呼之后,南达科他的腰身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如同一个浮在空中的星星那样。纵使体力已经在长时间的悬吊当中耗竭,但电流的神奇力量仍然让她做出了这样一个在平时都难度极高的动作。“唔——唔——唔——”一刻不停的有力声音也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到刚刚那个全身瘫软的女子。由于肌肉的收缩,小腹上一些已经初步止血的伤口迸裂开来,冒出了几股血液。 终于,男子关闭了电闸。失去电流这一魔力支撑的南达科他的身子瞬间失去了力量,一下子瘫在电刑台上。黑色的胸口猛烈地起伏着,俨然已经透支了不知道多少体力。汗水刚刚干涸,但转眼间身上又已经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液。刚刚已经稍微边干的头发,现在又一次被更多地汗水浸湿,正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南达科他的小穴由于刚才的刺激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男子淫笑着握住了南达科他小穴处那根尚未完全末路小穴的电棒,狠狠地往里一下,直接顶到了南达科他的宫颈;但即使是宫颈处的疼痛也无法引起南达科他多大的反应了,已经瘫软的她只能用尽全力地呼吸着空气,来维持体内能量的剧烈消耗。 开关又一次合上,第二次电击又开始了。南达科他又像被注入了魔力一般地弹了起来,关节处已经开始发出咯咯的响声,证明她已经将四肢拉扯到了极限。更加深入的电击刺激了更多的淫水分泌,不断从穴口和电棒中间的狭窄缝隙里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地落在地上的水洼里。同时,由于身体水分大量流失而变得浊黄的尿液也喷涌而出,打在地面上激起一阵阵水花。惨叫不断损害着南达科他的嗓子,嗓音中逐渐出现了不少的沙哑。不知过了多久,电闸又一次断开了,南达科他再一次重重地摔落在电刑台上,丰满肉体与皮质衬垫接触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在空旷的拷问室中久久回荡。刚刚落下,南达科他就一歪脑袋,直接昏迷了过去。 男子觉得还不解气,又找出了三个粗大的鳄鱼夹,把他们开到最大,狠狠地夹在了南达科他的乳头和阴蒂上。南达科他只是本能性地因为疼痛抽搐了一下,这样的痛苦已经不足以将她从昏迷中唤醒了。电源再一次接通,几乎是同时,南达科他就再一次从电刑台上弹了起来。电流的魔力,或者说,痛苦的魔力为南达科他注入了无尽的力量。诱人的小麦色皮肤上已经完全附上了一层豆大的汗珠,但是出汗却完全没有停止;明明膀胱已经空空,但是尿穴还是在不断挤出浊黄的尿液,浓烈的尿骚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南达科他的躯体剧烈地抽搐着,就像一个精力充沛的舞者跳最为激烈的舞蹈那样剧烈地抖动着。汗水和淫水被抖到电刑台附近的各个地方,逐渐画出了一个不太规则的圆形;头部带着头发疯狂地甩弄着,将头发上的汗水洒到房间的角角落落;伤口上的血液成股地冒出,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不断改变着轨道,画出一副非常诡异的图画;电极接触的几个部位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焦糊的味道,跟尿液的味道混在一起显得格外奇怪。南达科他的嗓音一点点地变得沙哑起来,变成哀嚎,到最后彻底无法发出像样的声音,只有紧绷的肌肉还在显示南达科他受到的巨大痛苦。 电闸这样开开和和了无数次,伴着南达科他的哀嚎和男子的怒骂,在拷问室中回荡。旁边的狱卒虽然屡次希望提醒男子注意,但是男子已经听不进任何意见,只顾发泄自己心中积攒依旧的不快和兽欲。终于,南达科他的身体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无论是汗水还是淫水都已经无法再榨出任何一点了。 冒着被男子惩罚的风险,电刑室的狱卒们断掉了电源。所幸男子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只是骂了他们几句就骂骂咧咧地走出了拷问室。两个狱卒快速检查了一下南达科他的身体,此时这位健美的舰娘已经虚弱得甚至无法感受到呼吸,只能像一摊烂泥那样任人摆布。狱卒们大呼不好,抓紧抬着送去了楼下的囚房,将她平放着锁在了一个监位里,放上舰娘专用的修复液就匆匆离开了。一旁,是跪在监位里的逸仙,虽然在修复液的作用下腹部的伤口正逐渐恢复着,但是体力的过度消耗使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当中,不省人事。 玩过南达科他之后,男子心中仍然兽欲难平,路过营房,一堆有所风闻的士兵就纷纷粘上来,对他问这问那。男子虽是不胜其烦,但这一下倒是点醒了他:刚光顾着拷问了,居然没好好享受两位美人。又看见这些饥渴难耐的士兵,便一下子开心了起来,大包大揽地带着他们走向了两人的地牢。 地牢内突然照进的灯光让逸仙刚刚睁开的眼睛中美丽的瞳仁猛地缩紧,不由得将头歪向一边来躲避刺眼的灯光。几个粗鲁的男人一边开着下流的玩笑一边跑进了地牢,他们打开监位的门,将刚刚经历完残酷拷问的逸仙一把拉了上来,拖着她的手腕就拽到了旁边为狱卒准备的房间里去了。忙活一阵,几个男人就把逸仙捆绑在了一张铁床上。 此时的逸仙方才意识到事情不妙,虽然她已经做好接受拷问的准备,但是这种待遇仍然当她慌张不已。作为指挥官的秘书舰,她内心早就把指挥官认定为未来的夫君了;而现在要让她在这里丢掉贞洁,她无论身心都无法接受。“你们这群混蛋,放开!”能冷静地藐视拷问的逸仙此刻已经早就慌了神,根本无力再继续进行各种巧妙的嘲讽来藐视眼前的这群野兽了。虽然怒骂中的愤怒似乎可以将眼前的男人杀死千遍百遍,但是现在这种愤怒只能作为刺激这些男人兽欲的良药了。 很快,逸仙就被一群跃跃欲试的肉棒给包围住了。这群不讲卫生的士兵下体散发出的浓烈气味甚至不等他们凑到眼前就让逸仙要几乎呕吐出来。气味刺激着逸仙猛烈地挣扎起来,但即使用尽全力,逸仙也只能左右摆动着脑袋,甩动着自己一头乌黑的秀发,最终不过搞得自己一阵眩晕而已。无论如何抗拒,一个有着粗壮肉棒的士兵已经在逸仙小穴前做好了准备;他握住逸仙那柔软的大腿,一挺身就进入了逸仙紧闭着的小穴。 “啊——”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痛苦引得逸仙不由自主地悲鸣起来。毫无遮蔽的小穴瞬间就被士兵的肉棒粗鲁的贯穿,刚被破处的小穴口留下了一道殷红的鲜血,被强行撑开的两片阴唇奋力的想要再次回归闭合的状态,但反而夹紧了男人丑陋的肉棒,给了男子更大的快感,刺激着男子加快下身的动作。男子野蛮地冲撞着逸仙,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更加刺激了边上其他男人的兽欲。 刚拷问过逸仙的男人早就按捺不住,给逸仙戴上开口器之后就一下子插入了逸仙的樱桃小口,肉棒的大小撑得逸仙下巴生疼。本能地抗拒着嘴中异物的逸仙努力地运动着自己的舌头来将口中的异物推出自己的口腔。但是那乱动的小舌却刚好刺激了男子的龟头,快感让男子更加浑身一阵颤抖,抽插的频率也跟着随之加快,不断地撞击着逸仙的喉头,加之肉棒的腥气,一种难以抑制的呕吐欲望引起了喉头的剧烈收缩,有恰好给予了男子非常合适的刺激。“妈的!小婊子这么骚,口技一点都不差,说,你的指挥官是不是平时经常让你出去服侍男人啊!”男子说完,身边就引来一阵附和。 不堪入耳的淫语激得逸仙一阵脸红,虽想辩白,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身下的男子也开始了更加粗暴的撞击,极大地伤害了逸仙娇嫩的阴道。原本用于感受快感的阴道中的每一道褶皱现在都成了逸仙的累赘,钻心的疼痛让她恨不能自己从未生出这样的结构。更令逸仙痛苦的是,疼痛反而刺激了阴道的收紧,刺激着下身那个粗鲁的男人不知疲倦地对着逸仙的小穴疯狂进出。同时,身体前面的男子将肉棒送入了逸仙的喉咙深处,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逸仙努力地试图吸收起空气来,但是这最终变成了一种微弱的颤动,更加强烈地刺激着男子的性欲。感受到这一点的男子又一次辱骂起逸仙来,空气中充斥着士兵们下流的玩笑。 终于,两个男子依次在逸仙的口腔中和小穴里发射出了精液。两个男子都积攒了很久的性欲,精液的量也是非比寻常。口腔中的精液瞬间灌满了逸仙的口腔,然后就开始沿着气管从鼻子处喷出,形成两股白泉,很是壮观,引来了周围的阵阵哄笑。下体的精液则从肉棒和阴道间的缝隙里喷薄而出,甚至打湿了射出精液的男子的下体。白色的精液在黑色的体毛上看起来格外显眼。逸仙则一边疯狂地咳嗽着,一边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一边的另外一些士兵早就按捺不住,射完的人刚刚离开,前后两个洞就立刻被填满了。顶替上来的士兵们还是按照刚刚粗暴地方式,没有丝毫爱抚地一顶到底,给逸仙下体干涸的肉洞带去了无尽的痛苦。虽然借助于精液的润滑稍有缓和,但是这种痛苦依旧难以忍受。 轮奸的痛苦极大地消耗了逸仙的体力,被射到第三轮之后,逸仙就已经几乎瘫软了下去,变成了一个任由士兵摆布的肉壶。满心想着再享受一次极品口活的男子心中满是不爽,但他没花多少功夫就想到了刚拷打过的那个黑皮舰娘。想到那丰满的体型,他心中的兽欲又一次燃起,转身走出去准备去另外的监位提人。 南达科他刚刚已经被狠狠拷打了一番,就泡了一会修复池的她虽然已经修复了身体上的伤口,但是身体缺水和脱力的状态却没有丝毫的缓解,只能瘫躺在窄小的监位里,好歹算是一种休息。就算如此,男子的到来彻底的打断了南达科他这段“美好”的时光。 随着脸颊的一阵剧痛,南达科他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随即就感到了喉咙里的巨大不适感。一个巨大漏斗的长长的管子直插入喉咙,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和极大的异物感。没等南达科他挣扎几下,一股冰凉的水流就直直地灌了进来,通过食道直达胃部。“呜呜——”南达科他疯狂地叫着,想抗拒汹涌而来的水流,但这反而只能刺激面前士兵们的兽欲。士兵们纷纷笑着,一瓢瓢不断地往漏斗里加着冷水;水很快漫出,一股股地打在南达科他小麦色的脸颊和胸口上。慌乱下急促的呼吸让南达科他呛了好几口水,让她怪异地咳嗽了起来,很快,汹涌的水流就让南达科他的腹部急剧膨胀起来,胀成了一个小麦色的圆球。随着水桶里水的耗尽,南达科他的肚子已经膨胀到了怀孕一般地大小。 管子抽出,但在南达科他能够稍微休息之前,她就被拉到逸仙边上,仰面朝天地戴着口球绑了起来。紧接着,两根粗大的软管就硬生生地插入了南达科他的后庭和小穴。虽然刚刚已经经过了电棒的扩张,但是南达科他的小穴和菊穴还是被撑得生疼。感到大事不好的南达科他的腿部肌肉激烈的收缩这,想要摆脱脚踝处的束缚,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她只能忍受即将到来的水流的冲击。 高压的水流首先从小穴处的软管里冲出,经宫颈加压之后,激烈地敲打在南达科他柔嫩的子宫里面。力道巨大的水流几乎将南达科他柔嫩的子宫内壁划开。“呜——”一阵高亢而沙哑的悲鸣响起,南达科他四肢的肌肉剧烈地收紧,竟然生生地将自己的手腕和脚踝离开了黑色的台子一点。本来已经胀大到了一个非常夸张地尺寸的肚子竟然进一步胀大起来,显得十分滑稽。 听到有人悲鸣,本已瘫软的逸仙竟也用出了最后一点力气挣扎起来。这引起了正在使用她的小嘴的男人的反感。啪啪两个巴掌袭来,无处闪躲的逸仙只能被这粗鲁的巴掌打得眼冒金星,然后被男子两手固定着头颅继续用口穴为男子服务。另一边,南达科他的挣扎和叫喊也逐渐弱了下去。已经透支过一次的体力自然能再次透支已经是奇迹了。当菊穴的水管最终打开,冰凉的水流冲进直肠的时候,南达科他仅仅是抽搐了一下。 终于,水流停下了,因为实在是一滴都没法灌进去了。这时候,士兵们已经拿着棒子围着南达科他站成了一个大圈。南达科他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连续的虐待已经让她的眼睛失去了神采。士兵们显然不会注意到这个问题,他们只觉得这样虐待两个美艳的俘虏让人心情愉快罢了。他们从来不估计俘虏的感受,从来没想过俘虏累了,不想被拷问了,他们只顾忌自己的感受罢了。 很快,棍子纷纷落下,水流随着棍子的节奏开始猛烈地向外喷出。口腔,鼻孔,小穴还有菊穴,全身上下只要是洞的地方都喷出了水流,呛得南达科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刚刚混圆的肚子因为打击凹陷下去一点,随即就带着一道青紫的印痕反弹上来。士兵们看着这像气球一样的肚子,纷纷发出恐怖的大笑。南达科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混着胃酸喷出的酸水刺激着鼻腔的神经,引得南达科他不由得一阵咳嗽,眼泪和鼻涕在脸上划下一道道奇怪的轨迹。但每次在咳嗽完之前,下一次的棍击就已经到来,持续涌出的酸水弄得南达科他更为难受。小穴喷出的水已经被子宫流出的些许鲜血染得殷红,看起来就仿佛在喷出血水一般。菊穴里的水流喷得最为猛烈,打击停下后,菊穴仍就伴随着身体的痉挛不断地喷出着水流。 最终,在士兵们的不懈努力下,南达科他的肚子终于被敲回了原来的形状,但原本小麦色的皮肤上早已遍布各种青紫色的痕迹,深一道浅一道地不规则地交错着,显示出一种诡异的美感。除了时不时的两声咳嗽以外,已经没什么可以证明双眼失神、浑身瘫软的南达科他仍然活着了。一丢棍子,几个士兵就趴在这死尸一般地南达科他身上,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她。阴道和菊穴有赖于刚刚清水的润滑,已经没了什么阻力。士兵们轻轻松松地一插到底,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抽送了起来。期间间或还有一些残余的水从阴道和菊穴中随着肉棒的退出而渗出,分不清这是淫水还是清水的士兵们干得更加欢乐。南达科他浑身的肌肉虽然都用不上什么力气,但是她丰满的臀肉和紧实的肉穴依旧给了士兵们名器级别的享受。很快,这群士兵就纷纷喷出了精液,然后抽出肉棒等着去干下一位美人了。 就这样,当每个士兵都用过这两位美丽的便器一遍之后,他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打算用一场宴会来几年今天美好的经历,一边等着的两个狱卒早已按捺不住,也用她们的身子爽了几发。之后,狱卒们半拖半拽地将他们弄进了临近的两个狭小的监位去,草草地用水龙头冲掉了身上和头发上的精液之后,关上笼门就抓紧跑去睡觉了。两位受尽痛苦的舰娘已经没有做其他任何事情的力气了,就躺在坚硬的地面上,沉沉地睡去了。 “逸仙。”一个无比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双温暖的大手轻抚在逸仙的头上。“唉,指挥官。”逸仙一惊,缓缓地转过了头,眼前就是自己无比熟悉的,爱人的模样。她转身,一把紧紧地抱住指挥官,低声啜泣:“指挥官,我……我……我……我好害怕。”指挥官的手缓缓地在逸仙的秀发中抚摸着,轻拍着她的背脊,轻轻地在耳边说着许多安慰的话语。“真的……真的……是您吗?”逸仙放开了指挥官,但手仍然搭在他的肩上,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爱人的模样。“逸仙你在说什么啊,当然是我了。”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做过的,指挥官轻轻地把手放在逸仙的脸颊,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昨天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今天先去休息一下?” “啊,不必了,我……”话到一半,头顶一阵冰凉的感觉惊得逸仙打了一个哆嗦。“指挥官,指挥官!”逸仙慌张得惊呼起来,但换来的只是更大水压的冲击。“哎,你这样的啊,见得多了。”狱卒轻轻叹气一声,停下了水管的冲击,“好了,出来吧,看你们昨天被整得太惨,让你们多睡了一会。”狱卒打开监位的门,将逸仙拉了出来。很快,狱卒就除掉了连接逸仙项圈和脚镣的连杆,将逸仙的双手在背后连上脚镣拷好,给逸仙项圈上戴上链子。狱卒抓住链子,轻轻抖动了一下:“行了,走吧。” 伴着一阵铁链摩擦粗糙地面的响声,逸仙在狱卒的牵引下离开了牢房。手铐与脚镣连接的链子与逸仙的长腿比起来显得有些短小,使得逸仙只能尽力将上身往后倾斜,来给自己的脚留出足够的活动空间。这样,逸仙只能将自己的胸脯高高地挺起。双脚间的链子也非常短小,严重限制了逸仙步行的步幅。偏偏这间囚室正好从一群男性士兵的宿舍前经过,使得逸仙每天前往受刑的一段路都变成了一段展览身体的羞耻之路。 “快看,这婊子的胸还真不小啊!” “听说昨天502的那帮小子已经跟着去操过这家伙了,真不知道爽不爽!” “你看她的屁股,可能不爽吗!” “不知道哪天我们也能试试这个小妞。”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淫语撞击着逸仙的耳膜,但是逸仙因为口球的缘故却发不出一句反驳,只能发出一些呜呜的鸣叫。不像平时欧根等一种欧陆舰娘那样不仅跟指挥官比较暧昧,还有不少玩得很大的绯闻女友,东煌出身的逸仙对自己的身子看得极重,就连洗澡时在不熟悉的同性前露出身体都会让她羞耻不已,这番羞辱,已经让她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昨日拷问时都不曾落下的眼泪此时明明未受多少伤害,却不自觉地滴滴滑落。 身处海上,基地留给士兵们住宿的区域并不宽敞,这段路实际只有不到两百米远。但是,对于逸仙来说,却像足足绕了镇守府一圈那样这么漫长。终于,她和狱卒走过了这处士兵的宿营地,来到了审问区的门口。所幸,门口的两个宪兵仍是负责地站着岗,不为眼前的美人所动,逸仙通红的脸这才稍稍好了一点。 狱卒快速而熟练地与门口的士兵交接了一下,很快就被放行了。狱卒很快将逸仙领到了一边的一间小房间里。一进门,就能看见中间摆着一台奇怪的机器。狱卒随手将逸仙项圈上的链子往墙上一系,走到一边的电脑上,快速操作了几下。很快,一根管子从天花板上伸出来,地下也升起了一根中等长度的软管。搞完这些,狱卒走到逸仙身边,开始一点点地解开她身上的相互连接的几条铁链:“行了,接下来这事你可能不很适应,但是以后每天都得这边做,你就尽快适应吧。” 几条链子被打开,口球也被摘下,逸仙仍然是本能地先去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狱卒没有阻止她,只是轻轻地把她推到房间中间的机器边上,然后拉开她的手,将其固定在机器上。机器与手铐是配对的,一旦对应的铐子靠近就会牢牢地把他们固定。被定住第一只手之后,逸仙就明白挣扎反抗是徒劳的了,所幸安安静静地等着机器将她固定停当,乃至之后往喉咙里插入管子的时候,逸仙都没有丝毫反抗。 但是,当下身的菊门处传来一阵冰凉触感时,逸仙还是害怕了。虽然早有耳闻这种性虐的方式,但是这种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种恐惧不是坦然与坚强可以克服的。回想起南达昨天那地狱般的遭遇之后,逸仙更是心中一紧,但是喉头被死死压住,根本不能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她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拼命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抗拒。“唔——”当身下的管子深入到菊穴之后,一种难以言表的异物感传遍全身,即使被管子压着喉头,逸仙还是挤出了一点声响来进行抗议。她的菊门收缩着,猛烈地想将这个异物推出身体,但是管子已经被机器固定,这点努力只能是让逸仙更清楚地感觉着菊门处的异物。第一次被插入的菊门非常稚嫩,这个尺寸比虽然不粗,但是依旧让逸仙感受到了些许疼痛。 很快,一阵嗡嗡声传来,随着菊门感受到一阵寒意,紧接着是直肠,然后就是整个腹部。头上也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喉管处感到一丝温暖,很快食道就有了一种充实感。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做什么的逸仙猛烈地挣扎起来,这种一边喂食一边排泄的羞耻让她无法接受。菊门处的水流压力很高,很快就让整个小腹变得微微肿起。然后,就在逸仙能够感受到自己难以抑制的便意之前,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开始了疯狂的排泄。虽然退到菊门口的管子以极强的吸力带走了所有的排泄物,但是那种味道仍然控制不住地往逸仙的鼻子里钻。泪水瞬间决堤,这种完全丧失了人的基本尊严的方式让她瞬间明白了她命运的灰暗;所有的感觉在这个时刻消失了,只有内心深深的羞耻和麻木。 第一次排泄很快完成,紧接着又有清水灌入。除了本能地颤动一下以外,逸仙再无反应。屈辱的喂食很快结束了,当两根管子从逸仙体内退出,手脚的束缚解开后,逸仙仍然是一动不动地歪着头,不停地流下泪水。狱卒一把拎起逸仙,重新给她加上束缚之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看开点吧。不这么搞,难道你愿意把你拉出来的东西再吃下去?”逸仙猛地一颤,眼里恢复了一点光泽。“这玩意是你们在这最后一点福利了。在这吃的东西不涂上厚厚一层精液根本不可能让你们吃,在这吃饭不比吃那些东西好?姑娘你顺着我们来,活得久一点,说不定还能被救出去;要是不老实,他们整人的方法多了去了,你这么一个姑娘,能受得了在狗笼里关上三天三夜?”逸仙又一哆嗦,不知怎么,竟然说出一声谢谢。狱卒没有搭腔,给她戴上口球,牵起链子,两人很快就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很快就进到了另一间房间。狱卒把她拴在墙上、戴上眼罩之后,就径直走了出去。失去视觉的逸仙瞬间有些慌乱,拼命竖起耳朵想探听周围的风声。沉默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一阵钢铁摩擦地面的声音和女人的呻吟声响起,逸仙的眼前一下子明亮起来,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南达科他。满脸潮红的她被锁在逸仙对面的墙面上,在大腿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轨迹。逸仙焦急地叫起来,但是只能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呜咽。 “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们正是入监的时候了,你们哪位先来呢?”发声的是一个秀气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在屋子中央的架子边上摊开了一个卷起的小包。南达科他和逸仙都焦急地扭动起身子来,但是没人能理解他们两个的意思。最终,男子选择了南达科他首先拖上刑架:“今天这位小姐很不乖呢,她先来更有必要呢。”随着四声啪嗒的响声,南达科他就被牢牢地锁在了房子中间门字形的架子上。逸仙瞪大了眼睛,担忧地看着被牢牢捆绑着的友人。 清秀的男子轻轻地在边上的桌子上点起了一根蜡烛,有从桌上的小包里拿起一根银针,轻轻地在火上微微烧了一下,然后,将针尖凑近了南达科他的眼前。南达科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猛地一紧,紧紧地咬住了口球,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疼痛。“好了,等会你们还有任务,所以,今天就赶快吧。”男子稍微挥挥银针,一把抓住南达科他的乳头,微微拉长,一下子瞄准乳头的中间捅了进去。“呜————”一阵高亢的惨叫传出,一滴血从针尖滴下,紧接着,是第二声惨叫和第二个乳头上的一滴鲜血——南达科他的两个乳头已经被全部穿刺完毕了。男子没有迟疑,很快就拔出银针,将针孔处替换上了一对小巧的乳环。接下来是阴蒂环。只消稍微一搓,南达科他敏感的阴蒂就直挺挺地勃起了,口中也仿佛忘记了刚刚的痛苦一般,发出了几声含混的呻吟。 这一次,男子慢了下来,针烧过以后,他没有急于一刺到底,而是蹲下身来,轻轻地用针尖摩擦着南达科他明显充血胀起的阴蒂。刺痛与快感同时传来,南达科他显得有些无所适从,惊恐和快乐在她嘴里混合成一种奇特的呻吟,格外显出南达科他的无助。 听到这里,男子的动作慢了下来,另一只手悄悄地跟了上来,一把捏住了南达科他充血的阴蒂。男子手法娴熟,南达科他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在这样的刺激下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淫水一滴滴从小穴中渗出,滴滴答答地随着大腿滴在地上。揉搓几下,男子就把针尖凑上来,在充血的阴蒂上摩擦几下。 刺痛的感觉让南达科他全身抽搐一下,小穴中的淫水微微喷射了一下,几滴淫水直接滴在了脚下的地上。就这样两搓一刺,南达科他的脚下慢慢积攒起了由一滴滴滴下的水滴汇聚而成的一个小小的水潭;身体微微抽搐着,嘴里的声音也从带着恐惧的呻吟变成了纯粹的快乐的娇吟。随着呼吸变得逐渐急促,男子敏感地知道,南达科他已经就快达到高潮了。于是,她手腕一转,大力捏住南达科他的阴蒂,另一首直直地将银针刺了进去。 “唔——啊——”南达科他一声惨叫,但此时她的小穴却没有停止抽搐,伴着阴唇的几下抖动,一股淫水伴着尿液从南达科他的下身猛地喷出来,洒在地上;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南达科他达到了高潮。高潮后的脱力感和阴蒂被刺穿的刺痛让南达科他喘息着,就在这样的喘息当中,逸仙也被拖到了南达科他对面的门字形的架子上。 不费多少功夫,逸仙也被穿上了一套阴乳环。紧接着,男子从桌上的包里取出了一支小小的药剂,在每人小臂上一扎,就退出了房间。很快,他就带着两个漏斗回到了房间当中。男子将两人的头发往固定在两人腰部的架子处一扎,使得两人的头不得不高高昂起,使得整个食道呈一条直线;紧接着,天花板上就伸出一根管子,直直地插入了两人的喉咙,直接往胃里灌入了两升的凉水。刚刚已经经受过喂食的逸仙和南达科他已经对这个过程比较熟悉了,全程并没有过多的挣扎,反而非常庆幸自己没有被再灌入满肚子的凉水。 男子转身,从两人中间的一张小桌子上找出了一根透明的导尿管,稍稍用喷雾消毒一下,将固定着两人的架子用桌上的平板提高一些之后,将两人的下身刚好达到自己的脸部高度。男子首先走到逸仙跟前,用手指拨开逸仙的两片阴唇,露出中间的尿道口,然后一下子把导尿管插入了逸仙的尿道,几乎要顶入逸仙的膀胱。“呜——”尿道中的不适感让逸仙猛烈地收缩了一下下体,发出了一声呜鸣。 插完逸仙,接下来就是南达科他了。这一次,他故意插得慢了一些,引得南达科他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导尿管的一头并不平滑,来回刮蹭尿道的感觉不必鞭子抽在身体上的疼痛来得轻上多少。当然,男子并没有过多地玩弄南达科他,因为接下来还有更加刺激地调教等着他们。 导尿管插好之后,男子从桌上拿出两条更长的管子,分别接在导尿管和两人的嘴里。“呜呜呜!”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的猛烈地抗议起来,但因为喉咙里的管子的压迫,两人都只能发出一些情趣的呜咽声。紧接着,两对吸乳器吸住了两人的乳头;两根震动棒插入了两人的小穴;最后,一张薄薄的贴片轻轻地粘在了两个人的额头上。 “呜呜呜——”两个人高亢地叫起来,每个舰娘都对拷问和痛苦有着非同寻常的觉悟,但是面对这种羞辱,却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抵抗的。小穴里的鼓胀感和乳头处的酥麻感让他们内心发毛。对于舰娘来说,在拷问的时候展示裸体并不值得羞耻;但在敌人面前显露出只有自己在面对指挥官时才能放心显露的情欲,确实对于每一个舰娘最为深沉的羞辱。 对于逸仙和南达科他尤其如此,她们不像欧根那样对于这些情趣玩具那么熟悉,知道无论是痛苦还是情欲都能成为羞辱女人的工具;也不像贝法那样专心服侍伊丽莎白,跟指挥官之间总是有一定的距离。对于他们来说,指挥官就是自己的全部,自己的一切都已经或者将要作为礼物献给指挥官;其中最为宝贵和重要的,就是自己身为女人的爱情和贞洁。因此,对于他们来说,在敌人面前露出种种情欲的反应就近乎对于指挥官赤裸裸的背叛;更何况就在刚刚,他们已经在敌人面前高潮了一次。 当然,两人不知道的是,早上喂食的时候,不管是食物还是灌肠液中,都混入了浓度不算低的媚药,大大提升了两人的敏感度;再加上两人对于媚药没有任何准备,心理上也没有建设任何防线,身体自然就只能顺着拷问者的意思,展现出种种淫荡的反应了。机器并没有给被牢牢固定的两个可怜人足够的时间思考和后悔,直接开始了无情的转动。 “呜呜呜,嗯嗯——”随着机器的开动,两人这才发现这些小玩意的可怕之处,开始发出一阵阵有规律的呜咽声。小穴中插入的震动棒不仅仅能够用高频的震动来打击两人的意志,而且表面还遍布着钝头的突起,插入的时候虽然不能引起过多反应,但是转动起来却能准确地刺激阴道的每一寸淫肉,G点、宫颈,没有任何如何一个敏感点能够逃过这跟淫具的魔爪;乳头处的吸乳器不仅仅能对乳头、乳晕造成压迫,更可怕的是,吸乳器里包裹着乳头的刷毛此时也旋转了起来。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小穴和乳尖产生出来,直直地攻入两人的大脑。 两人再一次悲鸣起来,拼命地调用身上所有肌肉的力量挣扎着,但是所能做到的不过微微地转动一下上身、微微地扭转几下腰胯。南达科他和逸仙两人早就已经在刚刚穿环时洪水泛滥,此时更不必说,地上的淫水仿佛生了根一般地不断扩散着,只是这根不是扎入地下,而是直直地与二人颤动的小穴口相连。尽管两人拼命地扭动身子抗拒着快感,但是身体却不争气地渴求这快感:乳头相比刚才更加膨大,一点点地伸入软毛的怀抱了;小穴不过震动棒上的软刺,紧紧地包裹着棒体,宫颈甚至像对待爱人的性器那样,不断地吸着振动器圆润的头部。即使声带比小穴更加靠近大脑,但是逸仙和南达科他也没能保住声带的控制权,一声声不受控制地娇吟断断续续地从嘴中含混不清地传出,淫荡的程度让声音发出者自己听上去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一起开动了一会之后,两处的机器的模式转为交替开动。涌入脑中的快感一下子减弱了,但是身体的渴求却丝毫没有消退。两人都明显地感觉到了子宫口和淫肉的收缩,小穴里的刺痛感就是证据;但就是这种刺痛甚至都被大脑认定为快感的一部分。随着刺激的强度减弱的还有刺激的频度,原本无间断地猛烈转动的机器的转动开始出现了间隔,快感也开始变得时断时续。两人稍稍送了口气,以为机器的停止能够让自己从羞耻中获得稍微的休息。 但是他们错了,削弱的快感反而引起了身体的更大渴求;在刚刚猛烈地刺激下已经接近高潮的身体此时除了索求快感达到顶峰外早已不能有其他的动作了。身体先于意识行动了起来,小穴里的淫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道收缩起来,甚至将震动棒从底座上拔起了一段,子宫口抽动的速度也大大加快,不断地亲吻着震动棒的一头,尽可能地从中索取快感。可这一切完完全全没有任何用处,额头上的贴片将两人大脑里的一切状况看得清清楚楚,身体的渴求换来的只能是越来越弱的刺激。最终,机器停了下来,将两人彻底地抛入了空虚的无底深渊。 两人还在挣扎,但目的早就不是离开这个恼人的刑架了。两腿从尝试向上抬起变为尝试向中间并拢,企图通过摩擦双腿的方法来获得哪怕一点点地快感。胸部成了身上唯一还可以移动的部位,但是胸部小范围的抖动只能让乳头被刷毛的尖端弄得瘙痒难耐。逸仙皮肤白嫩,就连乳晕都是淡淡的肉色,但此时由于乳头的极端充血已经像她的俏脸一样浮现了一层红晕;南达科他身上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平时就算撞见欧根被调戏一番都不能看出脸红,此时脸上的红霞却已经怎么也藏不住了。 于此同时,一小股温热的暖流也侵入了口腔。混入利尿剂的凉水早就蓄满了整个膀胱,开始从导尿管中流入两人的口中。被情欲疯狂折磨的两人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膀胱的状况,此时再想闭上嘴巴就已经几乎不可能了。口球处发出咯咯的声音,两人拼命地用牙齿和舌头想突破口球的束缚,闭上嘴巴来抗拒流入的污物,但是金属制的口球又怎能她们轻易咬破?对方的尿液就这样不受阻碍地流入了她们的喉咙,被她们“喝”进了自己的胃里。意想不到的是,身体居然对这种味道无比欢迎:浓烈的雌性荷尔蒙的气味在发情的身体看来犹如甘露。当身体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两人很快就失去了口腔的控制权,吸、舔,口腔很快就使出混身解数去吸取这种琼浆玉液,以至于两人的膀胱口被负压吸得生疼都没能做出任何的反应。 此时,全身上下就只有大脑还属于两位舰娘了。这时她们的脑海中除了羞耻已经别无他物。观念稍稍开发的南达科他堪堪能忍受这份羞耻,而传统的逸仙却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泪水决堤般地划过红得快要出血的脸颊,滴在地上的淫水上。“我……我……为什么我会露出如此淫荡的反应……明明是在敌人面前……为什么……”逸仙的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对自己的质疑核对指挥官的道歉,但是再多的道歉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因为身体仍在继续着种种淫荡的反应。与昨天所受的撕裂身体的痛苦相比,这种撕裂心灵的痛苦要大上几百万乃至几千万倍。 当最后一滴尿液流入喉咙之后,水管又一次往胃里灌入了两升的清水。水流冲淡了口腔中那浓烈的雌性气味,加上两人的肺活量也已经消耗了不少,尿道口的折磨终于停下了。几乎同时,机器开始时了高频度的运转,刺激得两人发出了一连串的淫叫。所幸这次的机器比较“仁慈”,没有中途停止,而是一口气将她们送上了顶峰。随着两人口中发出几声“呜呜”的淫叫,两人便颤抖着浑身的肌肉高潮了。经过刚刚长时间的刺激,此次高潮异常猛烈,淫水几乎呈喷涌之势从小穴口打在地上;浑身上下的肌肉没有一寸能够保持克制,全部都猛烈地颤动起来;眼睛里的黑眼珠早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白白的眼球;鼻腔和口腔都在发出种种淫荡的声音,整个房间都清晰可闻。一瞬间高强度的快感将两人的大脑烧得一片空白,以至于逸仙忘记了所有的自责和歉意,比南达科他高潮得更为欢乐,几乎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好了,两位,刚刚高潮的感觉怎么样?很舒服对吧,应该足够你们接下来12个小时好好回味了吧?”男子嘿嘿一笑,嘲弄地说道。在南达科他做出反应之前,逸仙抢先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为了抵充脑子里的自责,她格外希望自己能沉浸在快感中,忘却一切,眼前男子的宣言她完完全全不能相信和接受。但是,随着大门的关闭,那种永远不能让人感到满足的快感又一次回来的时候,逸仙这才发现,这不是一句玩笑;然而现在的她也只能发出一声声绝望的淫叫,再次回到空虚与自责的无底洞当中去。 刚刚从开始到高潮,被媚药刺激得无比敏感的身体经历了不到十五分钟,现在的这十二个小时是何其难熬。没有一丝声响和其他刺激的房间里,两人的大脑只能全心全意地去感受快感,感受那永远不会让人满足,只能让人欲火更盛的快感。唯一能称得上慰籍的,恐怕也只有定时流进嘴里的尿液和对方发出的淫叫了。但这两样无一不是催情圣品,对于体内的欲火来说只能是火上浇油。 十二小时,这个数字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南达科他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被挂到了另外的一个地方,除了下身的情欲以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感觉了。嘴里被口球填满,眼罩把视线挡得严严实实,手脚被镣铐绑住,但是腿部留下了一点点活动的空间,勉强可以让南达科他摩擦一下大腿根部。比起尊严,现在快感来得更加重要,因此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就开始摩擦起自己的双腿了。仅仅这样的刺激,就可以让她感受到淫水的分泌。她能够清楚地想象自己淫荡的样子:双手大开,将胸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双腿不断地相互摩擦着自己洪水泛滥的小穴;脸上满是红晕,头微微地摆动,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如果现在有人在看的话,恐怕一定是看娼妇的眼神吧,就像在自己家乡里那种对于站街的女子的鄙视的眼神;不,恐怕要比这种眼神还有难看吧,毕竟也没有那个娼妇会裸着身子站在街上公开自慰。 但是,在这里所面对的眼神,却不是那种常见的鄙夷,而是一种赤裸裸的猥亵和渴求。眼罩被摘下时,第一次面对着这种眼神,南达科他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那种植根在人类天性中对在大众面前露出身体的抗拒。然而,接下来看见的景象就让她不止是恐惧了:在人群的中心,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毫无抗拒地认真服侍着眼前的男人。 那个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密战友——逸仙。她的状况已经无法用淫荡来简单地概括了。逸仙的身边正围绕着一圈的男人,在这个圈子的中心,逸仙正在全力地主动服侍着他们。她的菊穴和小穴正在分别被两个男人插入,不,说是他们插入不太恰当,因为从头到尾只有她自己在动而已,只有她感到疲劳的时候,男人们才会象征性地抽插几下。 逸仙下身的动作非常激烈,每一次都是将自己的身体高高挺起,然后重重落下,将男人的肉棒顶到自己小穴和菊穴的深处,发出啪啪的响声。下身泛滥的淫水伴着逸仙的运动四处飞溅,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晶莹的弧线。同时,逸仙的手也没有闲下来;两只手正一手持一根肉棒,拼命地撸动着。空着的一张嘴除了发出淫叫以外,也时不时地灵活地寻找着手中肉棒的弱点给予精确的刺激。 从肉棒的主人微微颤动的身体来看,逸仙的服侍可是相当的舒服。每当下身的男人将要爆发的时候,逸仙身体的运动也随着变得激烈,极力地迎合着身下的男人。在一个男人射出精液时,逸仙就发出一声高亢可闻的淫叫,然后紧接着主动用淫荡的话语招揽新的男人来填满自己的下体。手上的两只肉棒也随即爆发出来,将大量的精液糊在逸仙脸上;本来应该十分恶心的精液却被逸仙视为琼浆玉液,她不仅将自己手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地用自己的小舌仔细地刮进嘴里,甚至欲求不满地将自己脸上的精液用手拢进自己的嘴里,仔细地品尝着,直至下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肉棒拿到以前的面前。 南达科他呆呆地看着曾经冰清玉洁的朋友,她的样子让南达科他感到无比的迷惑。她无法理解逸仙的变化,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好友。在那天两个人一起被绑起来强奸的时候,她能感受到逸仙那种发自内心的强大抗拒,可是现在的她不仅不再抗拒,而是乐在其中地像一只母狗那般陶醉于交合的快乐当中。镇守府的人都知道逸仙对于指挥官炽热的感情,以及由此生发的那种周到而不可侵犯的礼貌,就算是现在让她们看到眼前的这个景象,估计也没有任何人会相信眼前的景象。当然,他们,确实会看到这个场面。 伴着眼罩再一次罩上,周围闪亮的灯光亮起,一个声音在整个会场中响起:“欢迎各位参加今天晚上逸仙和南达科他两只母狗的发情秀。看来在表演正式开场以前大家都已经体验过母狗逸仙的身体了呢,那么我就不用过多介绍了。不过,今晚可还有一只母狗南达科他哦!各位,敬请期待她今晚的淫荡表现吧!”伴着主持人的宣告,会场里响起了一阵兴奋的声音。男人们纷纷站起来,拼命凑到台前寻找着新的刺激。只剩下怅然若失的逸仙被男人们留在后面,伸着双手、开合着自己的小嘴寻找着新的肉棒,直到被两个男人拖回到台上。 很快,两人就被反剪双手,戴着眼罩,面对着台下的男人们被阴户大开地绑了起来。“好了,各位,接下来就是各位期待的竞猜环节了。现在我把不同的假阳具依次插入着两位的小穴当中,然后再打乱顺序插入。一次五根,猜对三根就算过关。各位可以猜测两位这一轮能够猜对几根阳具,猜中的人就有机会来好好享受这位的身体哦。而没过关的母狗也会受到好玩的惩罚哦。”主持人的话语显然引起了男人们的巨大兴奋,虽然怎样都可以享受这两人甜美的躯体,但是通过这种方式得到两人的身体显然更让他们兴奋,毕竟唾手可得的东西总是没有经过努力得来的东西来得好。 “那么第一个就让南达科他小姐先来吧。”主持人一边淫笑着一边排出了一排五个截然不同的假阳具。随即,台下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一根”、“两根”这样竞猜的声音。听到声音的南达科他不由得挣扎起来,肉棒的长度、自己的丑态、失败的后果,种种令人担忧地情态刺激着南达科他脆弱的内心。口球适时地被除下,南达科他几乎是同时喊了出来:“不要,不要啊——!” 但是台下的声浪很快就盖过了南达科他无力的挣扎。在万众期待当中,伴着南达科他的狂呼和挣扎,第一根肉棒齐根没入了南达科他的体内。“啊啊啊——”比普通男人肉棒大一号的假阳具的猛烈插入的强烈刺激直接让南达科他翻着白眼惨叫起来。虽然南达科他已经体验过男人的肉棒,但是这个尺寸的假阳具对她来说仍然不很轻松。更别说这根假阳具上还布满了突起和钝刺这些能够对阴道造成伤害的东西。自然,当第一根假阳具退出之后,南达科他除了撕心裂肺的痛苦以外,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主持人不管南达科他的状态如何,很快就将剩余的四根肉棒插进了南达科他的小穴。猛烈地插入和猛烈地拔出粗暴地摧残着南达科他娇嫩的淫肉,痛苦从小穴里一路沿着神经直直地冲入大脑,摧残着这个游戏所必要的思考能力。当思考能力完全被摧毁之后,南达科他只能依着本能发出狂乱的惨叫。这种惨叫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眼前男人们消遣的笑料,虽然南达科他的惨叫达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音量,但在男人们的哄笑当中显得非常微不足道。最终,当主持人宣布测试开始时,南达科他面对再次插入自己小学的假阳具甚至没有试图去瞎猜一下自己它们的编号,在挣扎和狂叫中稀里糊涂输掉了第一局。 这个结果是大大出乎台下男人们的意料,虽然输掉并没有实质性的任何损失,但是只有寥寥几人能够获得这一轮享用南达科他具体的权力的感觉仍然让人们感觉非常不好。不知道是主持人早有准备还是灵机一动,惩罚的内容无疑让这局的胜利者感到失望——南达科他将被其中的一根阳具抽插半个小时。 随着两根阳具被安上早已在南达科他身下准备好的炮机上,残忍的惩罚开始了。与炮机的力道相比,刚刚主持人的力道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轻柔了。虽然主持人也试图一插到底,但是人的力道终于不能与机器相比。每次直达子宫口的撞击使得钝刺划伤阴道的痛苦都相形见绌。 虽然痛苦到了极点,但是南达科他心中仍然感到了一丝后悔,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不好好玩这个该死的游戏。但是机器并不会因为南达科他的后悔而又丝毫的减慢。它仍然毫无感情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将南达科他一次次地推进无尽的痛苦深渊,让她翻着白眼,不断地用自己沙哑的嗓子做着无力的忏悔——不是对自己,而是对决定自己生死的主持人。当然,这种声音对于期待着下一场游戏的男人们来说只是一种无趣的噪音,于是,本来已经摘下的口球又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 在南达科他正在炮机上被插得死去活来的同时,逸仙的游戏也开始了。台下的男人们很明显对于这个刚刚让他们体验了一把天堂般感觉的女人显然充满了信心,许多人都认为逸仙猜出五根不成问题。随着口球被除下,竞猜也随之开始。刚刚在南达科他身上发挥过神威的五根假阳具被整齐地摆在了逸仙身前,以同样的手法被插入到了逸仙的小穴当中。经历过高强度交合的逸仙的耐受力明显比南达科他强得多,第一根肉棒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地插入了逸仙的阴道,甚至轻轻地顶了一下逸仙的子宫口。“唔——”逸仙的反应很明显没有南达科他强烈,只是伴着嘴里含混不清的“我要肉棒”的淫语,配合抽插的节奏发出淫叫。这样的反应很明显让男子们更加兴奋,一个个下身都不由自主地挺立了起来。 五根肉棒刚刚插完,逸仙就急不可耐地摆动着身体,以一种极为诱惑的声音说道:“我……我……我都可以猜出来,大家选五根,这样就可以插入我了,我……我……我想要各位的肉棒,非常想要!”言罢,台下很快就一阵骚动,几个性急的男子甚至已经试图挤上抬去,跟逸仙翻云覆雨一番了。主持人也很知趣,就按第一次插入的顺序进行了测试,很快结束了这个实际上不怎么成功的游戏。 场面很快恢复了原来情况,逸仙仍然是被一堆男人包围着,服侍着自己周围的一圈男人,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用射出一股股精液,几乎将逸仙整个人包裹起来。逸仙则非常享受地接受着他们的抽插,利用这些蛮横的肉棒来将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每次高潮时,逸仙都会发出仙乐一般地淫叫。“肉棒,我要肉棒,我要肉棒!”在嘴穴没有被人填满的时候,逸仙都会一刻不停地渴求这男人的插入。这也给了男人们羞辱逸仙的好借口,每个男人在逸仙身子里射出之后,都会戏谑地问道:“跟你的指挥官比起来怎么样啊?”但是逸仙这个时候却不会做出任何回答,只是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肉棒、肉棒”。 而南达科他这个不解风情地家伙就只能被以一个及其不舒服的姿势跟假阳具“亲热”。机器并不是男人,它的体力不会耗竭;伴着机器辛勤的耕耘,南达科他稚嫩的子宫口被终于被突破。在子宫口被突破的一瞬间,南达科他就翻着白眼,惨叫着昏了过去。恰巧,刚好在逸仙身上发泄过的主持人看到了晕过去的南达科他,给她打了一针媚药。虽说快感比痛苦看起来要好得多,但是这点媚药尚不足以让南达科他完全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而是进入了一种快感和痛苦混合着刺激大脑的不上不下的局面。 随着被挂在假阳具上的子宫被从阴道中拉了出来,南达科他被快感和痛苦从昏迷中硬生生拉了回来。由于嘴被口球堵得牢牢的,她甚至没法发出任何像样的叫声;由于被长时间地抽插,痛苦和快感已经将南达科他的体力耗尽,使得她只能直挺挺地被锁在原地,忍受着机械的抽插。媚药的效果促进了淫水的分泌,随着机器的大力抽插,淫水从小穴中飞溅出来,在机器前面积了亮晶晶的一摊。子宫不断被翻出又再次被推回阴道当中;子宫挤入阴道的时候,柔嫩的子宫内壁狠狠地扎在假阳具的尖刺上,将更多的痛苦注入南达科他的脑中。 媚药的效果是神奇的,同时也是痛苦的,因为它不是将痛苦替换为快乐,而是在痛苦上再次叠加上快感。当子宫被拉出小穴的时候,南达科他被抛入痛苦的地狱;等到子宫再被塞回小穴的时候,南达科他则能体验到巨大的快乐。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来回回的南达科他的大脑已经接近疯狂,但是身上的束缚把她牢牢地固定在这样的情况中,无法解脱。 另一边,逸仙的体力在不断的交合当中也被耗尽了。虽然舰娘的体力比一般人好得多,但是这样高强度的轮交对她来说还是很难坚持的。不过,男人们的体力还充沛得很,因此,没有人会想起南达科他这个早就被抽插了三四个小时的可怜人了。 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 当最后一根肉棒离开逸仙,最后一次高潮的余韵告别之后,逸仙的头脑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可身陷敌营的她又能够想什么呢?不过能回忆的不过是这些天里一幕幕的耻辱:回忆自己在边吃边排泄的喂食,回忆自己被解下那让人发狂的机械之后像母狗一样扑向这个房间里的男人渴求他们的身体。还是说回忆以前跟指挥官在一起的幸福时光?无论怎样,这些回忆里都是痛苦。原本应当支撑着逸仙坚持下去的那些东西,现在都只能成为摧残逸仙的利器。就算她还能回去,她该怎么样去面对指挥官呢? 这样放荡的自己,像个母狗一样求欢的自己,在指挥官眼里可能只是个完完全全的垃圾吧。明明南达科他宁愿被炮机干得死去活来,也不愿去玩那个羞耻的游戏,可自己却被肉棒诱惑着甘愿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语。想着想着,泪水就不受抑制地流了下来。自己怎么了,逸仙也不知道。但是被插入真的好舒服,只要被插入的话,自己就可以忘记这些烦心的事情…… 夜里,监牢里静悄悄的,就只剩下逸仙一个人独自流泪。逸仙尚有流泪的宽裕,南达科他可要痛苦得多了。由 于在游戏中的糟糕表现,南达科他得到了主持人——也就是之前在小黑屋里给她穿环的男人的特别关照。 “真是的,难得给你打了这么漂亮的乳环和阴环,不用用真是可惜了。”被绑好的南达科他浑身颤抖着,无力地看着眼前男子的动作。第一天进来就被电刑搞得丢了半条命的南达科他已经彻彻底底地失去了继续在酷刑下坚持的勇气,因为这里的一切都已经远远超出了她对于痛苦和残忍的想象,她害怕自己不明不白地倒在肮脏的拷问室里死去。虽然无法像逸仙那样做出无比淫荡的表现,但是只要有“我是被强迫的”心理慰籍,南达科他也会按这些变态们的要求行动。她始终坚信镇守府的朋友们不会放弃自己,她是指挥官的盾牌,盾并不是矛那样断了就断了的消耗品,盾是战场上士兵们绝对不敢放下的第二生命。只要这面盾牌没有损坏,总有一天,主人就会继续捡起它,拿着它面对最为危险,最为强大的敌人。 现在的第一要务,是活下去! “今天我,不……母狗还不太适应这……样的游戏,明天我一定会好好做的,下次一定会好好做的,请您……主人您这次放过我可以吗?”已经被绑成四马攒蹄、面朝地面吊在空中的南达科他赶忙求饶起来。刚刚在炮机上的惩罚已经让她达到了极限——她自以为的极限,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应该避免进一步再被玩弄了。 我……母狗我……可以服侍主人,可以让主人非常舒服。请主人把我放下来吧……求求主人把我放下你吧。”南达科他哭得越发真切,想着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以帮他排遣兽欲的方式来免除些惩罚。事与愿违,男子呵呵地笑了两声,轻轻地扶了扶南达科他的后背,凑到她耳朵边上,轻轻说道:“抱歉呢,今天我被你朋友服侍得足够舒服了哦,所以呢,你就乖乖地接受惩罚吧。” “不要啊,求求您……不……主人,我……不……母狗今天已经到极限了,请主人放过我吧……”南达科他哭得更加大声,但是无论如何,今晚都不能免于惩罚了。 很快,身边的桌子上就摆上了一大堆发码,从轻的到重得夸张,但每个发码的体积都没有明显地区别。男子随手拿起一个砝码,轻轻地将它挂在了南达科他的左乳环上。“啊——”手放开的一刹那,沉重的发码猛地下坠,一下子将乳头拉长了两倍不止。“不要啊,乳头,乳头要被拉断了啊!”南达科他继续了自己装可怜的策略,希望今晚的折磨能够早点结束。 “哎呀哎呀,那个粗鲁的前辈的电刑你都熬过来了,这点疼痛你都受不了了吗?既然如此,那么今晚上我就来试试你的极限吧!”男子一把抓起好几只砝码,随意挂在了南达科他的两边乳头上,将南达科他的两只乳房几乎都拉长了三倍有余。“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要断了啊——”乳头上的痛苦让南达科他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把乳环上的重物甩掉,但是男子已经将砝码在乳环上牢牢锁死,南达科他的挣扎只是将砝码小幅度地甩动了起来。左右摇摆的砝码将南达科他的乳头钟摆似地反复拉长,不断地刺激着乳头处敏感的神经。 同时,手腕和脚腕处也开始隐隐作痛。南达科他不得已停下了自己的挣扎,小心地保持自己的身体的静止。但是男子很明显不想让她舒服,她握住南达科他的腿,一把将她向前推了出去。“啊——”外力使得砝码更大幅度地摆动起来,以更大的力量肆意拉扯着南达科他的乳头,甚至在乳环根部都已经渗出血来。 这种折磨对于立定活下去志向的南达科他显得格外可怕,身体被毁坏的恐惧远远大于自己实际遭受到的痛苦。反复拉扯下形成的皮肉被撕裂的感觉让南达科他没有任何余裕去告饶了,她只能小心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去摆脱这种巨大的痛苦。在这种姿势下去维持身体平衡是件非常疲劳的事情,很快,南达科他的身上就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男子已经是折磨人的老手了,他自然不可能让南达科他能有一丝一毫的舒服。很快,男子就在南达科他身下放上了两个小小的火堆,火焰的高度正好够到砝码的下端。热量很快传导到了南达科他的乳头处,烫伤的痛苦盖过了肉体撕裂的痛苦,南达科他不得已,又开始挣扎起来。显然,南达科他身上的绳索与天花板的连接点能够感应并放大南达科他前后挣扎的动作,确保她会最大化地感受到乳肉被拉扯的痛苦。这一下,砝码带动着南达科他丰满的胸部运动了起来,原本水滴形的胸部被拉成三角形然后又回到水滴形,直到砝码上的热量被消散,南达科他又一次稳住自己的身体为止。 但是这样的姿势却又得面对身下的火堆。不一小会,热量就又一次从身下的砝码处传导到乳环上,使乳头根部冒出阵阵焦糊的味道。“啊啊啊——”南达科他又一次惊叫起来,不得不再次摆动起身体来。就在南达科他窘迫地试图避开胸部的烧伤的时候,阴蒂上有传来了另一股更加猛烈地痛苦。 乳头尚有乳房支撑,可以稍稍分散一点拉力,阴蒂则是实打实地承受了与乳头完全相同的拉力。男子轻轻推了一下阴蒂环上的砝码,难以言表的痛苦立刻让南达科他全身抽搐起来,竟然不顾乳头处还没消散的热量,又一次稳住了身子,忍着乳头处燎烧的痛苦,来缓解阴蒂处的窘境。与刚才的套路一样,男子在南达科他刚刚静下来之后,就在阴蒂处的砝码下方设置了一处火堆。 “啊啊啊——”南达科他哀嚎着,这种无所适从的窘迫让她几乎发疯。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痛苦来了就摆脱痛苦是人的天性,但这个恐怖的刑具却完美地利用了这种天性,让南达科他不断地从一个地狱迈入另一个地狱。撕裂感和烧伤感轮番上阵,不断地玩弄着南达科他的身体。 “好了,今晚你就和这个东西好好玩玩吧,明天早上再来看你哦。”男子的话语将南达科他一下子抛入了绝望的深渊。“不要,求求主人,母狗我知道错了,求求主人不要再惩罚我了啊!”南达科他调动起自己最后一丝丝力气,做出了最后一次求饶。“好了好了,你的这些话也就骗骗前辈这样的家伙吧。想活下来的话,就好好地在酷刑中锻炼身体吧。”男子搓搓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顺带一提,刚刚才过了几分钟哦。”他直击心灵的话语在又在已经身处地狱的南达科他身上又踩了一脚,将她推进了更深的绝望。 南达科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接下来的那个夜晚的,她只知道,自己整晚上无数次地想到了死,无数次地希望那些个拷问官犯个错误,让自己死在拷问台上。作为指挥官的盾牌,她的战斗生涯中承受过无数的痛苦,本来早已为对痛苦习以为常的她第一次知道了生不如死的含义。但在这里,死恰恰是最奢侈的奢侈品。 早上被放下来的时候,南达科他已经几乎成了一摊软泥了。乳环和阴环处都已经烧得焦黑,乳头根部的皮肤也早已经被扯破。但是,她的下一站并不是自己的牢房,而是同样在拷问区里的喂食室。没人管她晚上受过怎么样的惩罚,他们只管自己早上能不能好好地拷问一个女人去发泄自己的兽欲。即使一个女人晚上已经被调教得体无完肤,早上也得用种种神奇的药物透支她的生命力,让她能够重新被绑到刑架上,能够重新承担这帮毫无同情心的男人的施虐的欲望。 在此之后,两人就一直过着两点一线的日子——白天被喂食之后在调教室里被各色长官玩弄,晚上则在士兵们面前进行种种色情表演。与头两天进来时遭受的种种拷问和玩弄相比,后面的时光已经显得好得很多了。时间一天天过去,两人只能通过喂食的次数来勉强判断时间。 在大约过了两个星期以后,两个人第一在喂食之后没有被直接带进拷问室,而是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一样的地 方…… 只消一声命令,两人没什么迟疑,就背着手,踮着脚跪在了地上,她们甚至为今天不用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到高兴。或许今天是哪个高官想玩弄自己呢?两人不约而同的想着,纷纷把自己的屁股提高了角度,微微翘起。 等了半天,身前办公桌后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但进来的并不是穿着海军军服的武官,而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瘦小男人。从领他们来的调教官恭敬的态度来看,这个男人地位不低。二人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想着挺直身子,展示自己的胸部给眼前的男人。“如果被男人选中今天或许就不用被调教了”,两人都这样想着。 不过,穿着西装的男子明显对她们没什么兴趣,应该说,他对这个地方都没什么兴趣。“总部的命令,你确认一下。”男子机械地打开公文包,将一份文件递给调教师,“尽快把事情办完,我不希望再到这里来第二次了。”转身就走的男子的步伐异常坚决,调教师甚至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来不及说出,男子就关上了办公室的后门。 “该死的,妈的老子刚得了两个小美人,这才享受几天啊!”调教师的怒吼吓得跪在地上的两人一阵激灵,赶忙俯下身子,甚至没胆子看一看调教师的表情。然而,就这样也免不了挨上两鞭。不同以往,这次调教师打得很重,两人只好挺起上身,打着哆嗦等着调教师接下来的动作。 调教师用鞭梢抵住逸仙的下颚,轻轻让她抬头面对自己:“你个婊子是可惜了,我告诉你,上边下来命令了,要我们收了你们两条狗命。赶紧站起来,今天赏你们最后一顿肉棒,吃饱了好上路!” “不……不……不……”南达科他直直地跪着,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的调教师,嘴里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些什么,“不对……不对……我……我……我已经让那些男人都很开心了,我让他们很舒服的……不……不可能处死我的对吧。”她无助地伸出手,想要抱住眼前调教师的大腿,但慑于调教师手里的鞭子,又不敢真的抱上去。 相比之下,逸仙的表情就要平静得多,甚至有点解脱的感觉。长久不曾看到的笑容又一次绽放在她脸上,不同于以往那样讨好男人的媚笑,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就好像婚礼上被戴上戒指的新娘那样满足、那样愉快。 调教师也会心一笑,这么多年的调教生活,他见过这样的笑容多了去了:不少被认为没啥情报价值的舰娘都会很快被上峰勒令处死,毕竟养着这些没用的东西可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每每到这种时候,那些舰娘脸上都是这种类似的表情,在这免不了被各色男人轮奸,这对许许多多对指挥官爱得疯狂地舰娘来说比死还难受,真的要她们死了,她们自然不会拒绝。 不过,没人真的被拉上刑架之后还能保持这种淡定就是了;这里面最有代表性的要属厌战了,由于改造任务离开镇守府很长时间的她刚被抓到就决定要被处刑,在绑上刑架之前一言不发的她,知道处刑手段她直接当场失禁,而后则是疯狂求饶,当然最后的最后自然是逃不过被堵上嘴巴然后哀嚎着被处死的命运。 不过逸仙这个还是有点特殊,舰娘听到处刑多少都能见到些害怕,就她是真的眼里只剩下喜悦了,看到这里,调教师也不禁佩服了一下。不过这佩服对逸仙本人肯定没啥好处,如果她真的不求饶,那调教师这脸可就丢得大了。 转过头去看看南达科他,她还保持着那副痴呆般的神情在那喃喃呓语。“起来!”南达科他甚至已经听不进调教师的命令了,仍是跪在地上,痴呆般地呓语着。“爬起来!”鞭子的声音划破空气,抽打在南达科他的身上。 直到这时,南达科他才反应过来,一下子扑到调教师的大腿上,哭喊起来:“不要……不要啊——我,我,我会做的更好的,求求主人不要啊——”“什么叫我要!”调教师抬脚踹在南达科他的肚子上,吃痛地她一下子松开了手,被踢出几步距离,“老子是想留着你们几个小美人好好玩,可是那帮该死的大人物不允许啊!”调教师追到南达科他跟前,举起鞭子,凶恶地抽了上去。啪啪的声响和南达科他的哭喊在房间里久久回荡。“要死了就忘了规矩了?”调教师大声呵斥着,鞭子如同雨点一般落下。 直到打得南达科他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细细的伤口之后,南达科他这才记起鞭子和调教师的可怕,啜泣着站到逸仙身边,一时间,她居然不知道现在到底应该惧怕皮鞭还是惧怕即将到来的死亡。直到现在,南达科他还是相信自己的伙伴会来救助自己,其实,眼前的死刑更是让她看到了希望——敌人杀死自己很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伙伴正在逼近。她不会了解的是,她的提督现在在萨丁战场无法抽身,根本不可能派出任何有效的救援力量。 调教师熟练地给二人安上链子,狠狠拉了一把,乳头处和阴蒂处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被戴上口球的两人呜呜地叫着,跟在调教师后面走出了房间。两人的脚间的链条很短,几乎就没给脚留下多少的活动空间,而调教师明显是为了警示南达科他,故意走得很快,让两人的乳头和阴蒂时时刻刻保持着被拉紧的状态。一路上,两人不停地伴着呻吟挪动着步子,徒劳地试图跟上眼前调教师的步伐。走过一段,调教师就变化了走法。他先是慢下脚步,在两人以为惩罚暂时告一段落的时候,又猛地迈开步子,几乎要将两人的乳头和阴蒂拉断。“呜啊——”伴随着一阵尖叫,两人的步子明显紊乱,一步不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起来!”伴着调教师的命令,鞭子又一次落在了南达科他身上。臀部、背部,手被拷在背后的南达科他无法起来,只能趴在地上,尖叫着任由调教师抽打。直到快抽出伤口,调教师才停手将二人扶起,继续让她们在乳头和阴蒂被狠狠拉扯的情况下行进。当然,调教师没有忘记刚才的小把戏,几乎每个转弯都要狠狠地把二人拉倒,然后赏南达科他一顿鞭子。间或有人路过的话,只要说一句,就可以解开两人的脚链,在两人身上发泄一些欲望;当然,想拿着鞭子抽两人一顿也是完全没有问题。选择两者都做的人也很多,他们下手可没有轻重,不一会,南达科他的屁股上就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伤口。 终于,在经历过如地狱般漫长的行走之后,两人被牵进了以往乱交派对的地方。当然,全身上下的束缚被解开,允许在死前最后一次“品尝”男人肉棒的,只有逸仙一人。“不听话的母狗可没有在死前品尝肉棒的权力!”调教师这么说着,将南达科他牵到了平时进行种种公开淫虐的舞台上。 一个高高地绞刑架早就搭好,就连绳子也已经拴在上面了。虽然对这个东西害怕到了极点,但是屁股上的伤口还是让她乖乖地站到了绞索下面的铁质椅子上。随着绞刑架边上的铜钟敲响几声,除了几个正在逸仙身上撒欢的士兵以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舞台上。“各位,今天就是这条母狗最后的表演了,今天不看,以后可没机会了啊!”调教师的话明显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在逸仙身上迅速变换了一下体位,方便自己能够看清台上的淫虐大秀。 调教师按下了开关,细微的噼啪声传来。还没等众人搞清楚声音的来源,南达科他就发出了一声骇人听闻的惨叫。伴着电火花在脚上闪烁,南达科他一跃而起,蹦离了那个通着高压电的椅子。仅仅一个瞬间,一股焦糊味就弥散开来。颈部很快一下子被绳子勒住,巨大的冲击让气道在一个瞬间封闭。“呃,呃。”异样的声响从南达科他的嗓子中传出,窒息的感觉很快剥夺了她对自己双脚的控制,双脚慢慢地移回了那个通电的椅子。 好在椅子上的电已经消失了,南达科他赶忙抓住来之不易的机会,拼命咳嗽着,缓解自己喉咙的不适感。就在她又些许放松的时候,一阵强大的电流突然袭来。“啊——”一阵更加高亢的惨叫响起,南达科他再次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蹦离了脚下的椅子。小麦色的脚底红肿起来,像个卤过的猪蹄一般。窒息感再次传来,南达科他岔开脚,努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让自己从绞索中脱离出来。 看着像只鱼一般扭动着身子的南达科他,台下的观众响起一阵哄笑。“别让她死了啊!”台下的观众纷纷起哄,调教师心领神会,一把抓住南达科他在空中乱晃的脚,直直地摁在了她脚下的凳子上。不知道她哪来的气,但她还是惨叫了出来。悠长的惨叫回荡在房间中,南达科他的脚底更加胀大而红肿,甚至在椅子上摩擦都让他感受到明显地痛苦。但这一切都被电击更大的痛苦掩盖,南达科他的腿部猛烈挣扎着,好几次都差点让调教师的手和椅子接触,所幸戴着绝缘手套的调教师不在意这一点,每次都饶有兴致地把南达科他的腿抓回来。 终于,当南达科他的脚底开始从酱色向黑色转变的时候,调教师停手了。南达科他还没来得及喘气,脚下的凳子便被撤走,脖子立刻被绳子狠狠绞住。双手被牢牢地拷在身后的南达科他只能伴着嗓子里含混不清地干喘,像只死鱼一般地在绞架上挣扎着。 肺部的空气随着南达科他的挣扎一点点流失,呼吸困难的她很快就没了挣扎的力气,挺尸一般地直挺挺地挂在空中。当然,调教师不会希望她过快死去,她下放了一点绳子,勉强让南达科他的脚尖着地。但是刚刚被烫得红肿的脚可站立不住,身子的重量一压上来,南达科他立刻吃痛地呻吟起来。 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南达科他一直保持着这样一个夸张地姿势被吊在绞架上,看着逸仙再台下与男人交欢的场景。晚上,当男人们都心满意足地离开之后,逸仙也被带离了这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在绞架上承受着折磨。脚下的疼痛和一阵阵隐隐的窒息感让南达科他根本没有睡着,只能在苦海中慢慢煎熬。 当押解的调教师离开之后,一直看守逸仙的老狱卒给她解下了身上的束缚。很久没有这样自由活动过的逸仙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步子走起来都有些不太协调。解开她的束缚之后,老狱卒把她领进了自己的屋子,给她拿来了一条毛巾和一块肥皂。毛巾已经显得有些掉色,上面也沾了不少已经洗不掉的污渍,但确实可以看出,这块毛巾被好好清洁过。肥皂虽然不大,但是香味不错,看得出来是相对这种地方来说的高级货了。回到囚室的逸仙自被俘以来第一次见到了床铺。 当然,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床真是给自己睡的,毕竟,那只是一张摆着配发给男兵用的简单被褥的行军床。“终于要对我……是想一个人独享我这样的美人嘛,这老家伙还真精明……”逸仙想着,眼里竟然不禁显出一丝失落。 “唉,”那个白发苍苍的老狱卒深深地叹了口气,“明天就要死了,今晚得让你过得舒服点啊。我的床和浴室请随便用吧,好好休息休息,人死之前,还是要有点体面为好啊。”逸仙愣住了,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我把你被俘的时候的衣服给缝补了缝补。大红的颜色,是穿给心上人看的吧。”老狱卒缓缓从边上那简陋的与红色华服不相称的衣柜里,拿出了那件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属于逸仙的华服。 “头上的凤冠早被人拿去卖了,我拿不到,这衣服撕破了,没多少人在意,我就拿回来补了补,还能穿。不过内衣实在找不到了,就凑活一下吧。”老者将衣服放在床上,随后又从柜子上面,掏出了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有我剩下的军粮,你放心,没拆过包。有肉,死前总得吃顿好的啊。”说完,他将铁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就退了出去。 人一走,颤抖的逸仙就再也支持不住了。她颓然跪下,泪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呜呜的啜泣很快变成了嚎啕大哭,被俘以来唯一的温情让她想到了自己的爱人。以前,他也会像这样为自己缝补衣服,准备饭菜;虽然这一切逸仙做得都比他好,但他还是乐此不疲。厨房里的事,他并不熟练,做一次菜经常要切到几次手指,但每次他都会藏起自己的伤口,用最好的笑容把饭菜端上桌子;虽然常常因为工作会忘记吃饭,但是逸仙出战归来,他都会备好饭食,在宿舍里迎接她;逸仙无数次暗示过自己想以身相许,但他都只会绅士地笑笑,然后慢慢地退出自己的房间。这间华服也是,原本挂在港区附近最高级的商店里以逸仙望而却步的价格出售,但看到逸仙渴望眼神的指挥官,竟然通宵了一个星期,愣是给一点不差地做了出来…… 种种回忆涌上心间,甜蜜和自责在逸仙的心中翻江倒海。身为他的爱人,她为何如此脆弱,轻易就对情欲投了降?明明指挥官一直在等着自己回来,但自己想的只是用死来抵抗这一切?明明……明明……想到这里,逸仙已经被巨大的自责吞没,连继续想下去的能力,都没有余裕了。 不过,这么多天,每天晚上都哭哭啼啼的她已经没有多少眼泪了。流尽了泪水,还是得面对残酷地现实。虽然现在的她多少燃起了生的欲望,但这不代表她会抱着调教师的大腿,痛哭流涕地乞活。要死,就必须轰轰烈烈地挺着胸膛去死。她抹掉泪水,爬起来,拿起肥皂走入了浴室。水很温暖,冲刷身体的感觉让她很是舒服。得益于修复液的神奇,她的一身肌肤依旧雪白无暇,白玉般的光泽,凝脂般的触感,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 出了浴室,逸仙擦干身子,换上了自己的外套。衣服设计合理,端庄而不失妩媚。打开铁盒,里面慢慢地放着不少罐头和几大块饼干,还有些果酱,甚至有一小瓶酒和一小套餐具。逸仙把每一样东西都拿出来,满满地在桌子上摆好,整齐地放上面对面的两个餐具——一边是叉子,一边是勺子。仅有的杯子跟着叉子放在对面,给里面添上了一小杯酒。 持酒在手,逸仙拿着酒瓶,像往常一样用袖子挡住,款款起身,向对面鞠了一躬:“今日往后,小女子逸仙便不能继续陪在大人身边,服侍大人了,还望大人见谅。小女子这厢先自罚一杯了。”拿起酒瓶,逸仙一昂头,喝下了三分之一的酒。酒精劣质而辛辣,但是逸仙仍旧觉得十分美味,毕竟,这是和指挥官最后的酒宴了。随后,逸仙拆开一小块饼干摆着对面,然后轻轻地舀起一勺罐头肉,稳稳地放在对面的饼干上:“指挥官大人,请。”这才拿出另一块饼干吃起来,中间时不时还给对面添上几块饼干,一点菜肴。自己吃完一块饼干,逸仙又一次拿起了那小巧的酒瓶:“这杯酒,小女子敬指挥官,这么长时间,谢谢您的照顾了。”又是喝下三分之一。 吃到桌上的罐头快要见底的时候,逸仙第三次拿起了酒瓶:“小女子敬各位好姐妹一杯,往后希望你们代我好好照顾指挥官,切莫怠慢了,小女子先谢过各位了。”说完,将瓶中酒一饮而尽,也不管桌上杯盘狼藉,一下子就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在逸仙还在床上安眠的时候,南达科他这边已经开始做起准备来了。早晨天刚刚亮起,调教师就赶来将南达科他放下,然后找来根水管,用混着修复液的水把她全身上下冲洗一遍。等伤口渐渐消失之后,就取来一套铁质的拘束装备,开始将南达科他绑了起来。先是把身上那套纵横交错的拘束衣脱下,然后给手脚处套上筒状铁拷,再接着在后颈挂上链子,将一个大号肛钩塞进后门,最后手反拷在身后,脚上上连上粗大的铁链,束缚就完成了。 逸仙被允许额外多睡了好一会,直到南达科他被人牵着走到刑场,跪着绑在一根插在地上的柱子上,老狱卒才叫醒逸仙。逸仙很快简单洗漱了一下,在对老狱卒道过谢之后,伸手准备脱下身上的衣服。但是老狱卒却拦住了她:“我在这这么长时间,让你穿着衣服上刑场的威望还是有的,不用脱了。”逸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淡淡地道了声谢谢。 很快,来押送逸仙的人来了,老狱卒简单地给她把手拷在身前,就把逸仙交给了外面押解的几个小兵。小兵们也不说什么,四个人前后围住逸仙,默默地押着她,走过了那条她无数次走过的通道,向刑场走去。门后,还是有不少小兵在围观,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华服美人,倒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不过,这衣服肯定不能一直穿着。由于昨晚上吃了东西,肠子必须灌点水进去清理清理。于是队伍就进到拷问区去,来到了那间每天早上调教都要先进去的屋子里。在那里,准备了一套跟南达科他相差无几的拘束套装,只不过肛钩换成了一个大号的肛塞。押解的几个小兵倒是还算好,到了屋子里先说了一声得罪,然后就让逸仙自己脱下衣服,坐到那台机器上去。被灌过不少次的逸仙早就习惯了这台机器,响过一阵以后,肠子就清好了。接下来就是套上这套拘束套装,然后塞上肛塞,再继续向刑场前进了。 正午时分,逸仙终于被带到了刑场。调教师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得意洋洋地望着她。逸仙倒也不害怕,从拷问区出来,她就不再让人牵着,而是自己挺着胸走了过来。在大家惊奇的目光中,逸仙“工”字型绑到了那个门字形的刑架上。为了防止台下的南达科他打扰这处刑大秀,逸仙刚进场,她就被上了口球,夺去了她说话的能力。“好了,现在马上就要死了,还有啥想说的吗?”调教师走上台来,轻轻扶了扶逸仙的脸颊。 逸仙轻轻摇头,紧紧地抿了抿嘴唇,浅浅地笑了笑。她想说点什么,但是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而且,她也不屑于说。调教师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柳叶状的小刀,在逸仙面前晃了晃:“现在你要是求个饶,待会我还能下手轻点,说不定,能给你个痛快。”逸仙不答,照样只是浅浅地笑笑,把自己的身子挺得更直了些,多少带点傲气地面对着台下的众人。 看到这里,众人也不由得啧啧称奇,面对死亡,居然如此淡定,面色如常,着实不易。“好,既然你做好准备了,那我也没啥可说的了,希望你到时候别后悔自己没抓住机会!”一边说着,调教师已经开始做起了处刑的准备:先是取来几根连着滑轮的琴弦给逸仙绕在手腕和脚踝上方一点,然后摇动滑轮,确定琴弦快到勒破皮肤的时候才停下。 这点痛在逸仙看来早已不算什么了,只是血流的不畅让手脚有些难受,看来这些地方马上就要给人摘下来了。但调教师却没有继续收紧细线,而是取来一针药剂,扎在逸仙的脖颈上推进了逸仙的身体里。调教师拍了几下逸仙的屁股,见逸仙的身子已经没了反应,便高声道:“欢迎各位,欣赏母狗逸仙的剥皮秀!” 剥皮这个血腥的词汇明显在人群里引起了重大反响,嗜血的欲望让台下的男人们兴奋起来,倒是把绑在一边的南达科他吓得脸色煞白,若不是柱子撑着,这时候早就已经瘫在地上了。逸仙倒是气定神闲,一方面是因为被打了一针肌肉松弛剂,身体已经全然没了活动的能力,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昨天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现在倒也不很害怕。 虽然没了运动的能力,但是皮肤的感觉依旧敏锐。脖子上传来了冰冷的感觉,看来那把柳叶尖刀已经贴到自己的脖子上来了。轻轻压下,尖锐的刀刃很快就突破了皮肤。朱红的血点在逸仙白皙的脖子上格外扎眼;血点很快随着尖刀拉出一条线来,绕着整个脖子转了一圈。血如帘子般遮住了脖子,然后缓缓在以前胸前和背后的肌肤上流淌,画出一条条诡异的曲线。 不过,血迹是会破坏美感的。一盆水很快泼了上来,将逸仙身上的血迹洗得干干净净。这一刀划得恰到好处,切开皮肤,却没伤到血管一点点,仔细看看,颈动脉的搏动都清晰可见。目前为止,逸仙都一样不发,只有紧蹙的眉头告诉台下的诸位自己身上的疼痛是实实在在的。 随着血液从逸仙的脖子上留下,一股浊黄的尿液也顺着南达科他的大腿缓缓滑下。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就算现在没有口球,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划完脖子,调教师刀锋一转,在脖颈侧面下刀,顺着逸仙的手臂一路向下,最终在勒紧手腕的琴弦处停下。手上的皮肤比颈上的皮肤敏感得多,逸仙也不得不紧咬贝齿,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叫出声来。划完手臂,调教师有些恶趣味地用刀挑起一点皮肤。皮肤质地嫩白,甚至下面的尖刀的寒光甚至都透出来,清晰可见。尖锐的刀刃划过皮肤下的嫩肉,虽然咬紧牙关,但是还是不能把所有的呻吟闷在喉咙里面。 听到逸仙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台下的观众们忍不住兴奋了起来,已经有不少人忍耐不住,在下身支起了一个个小帐篷。割完左手,调教师再转到右手,如法炮制地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线。但是被水冲过以后,不见血迹的皮肤上根本没法分辨出伤口的痕迹了。 调教师的手法明显非常熟练,手臂上面很快就多切好了。接下来就该下面的切割了,这道伤口是这次处刑的关键,要从手腕一直穿过腋窝、侧腹,直到脚腕处。得益于刀子的锐利,皮肤就宛如不存在一般,像纸一样地比被整整齐齐地分开,然后随着刀子的推进拉出一道细细的血线。痛感被调教师拿捏得很不错,到目前为止,逸仙都还能堪堪忍住。 终于,两道贯穿身体的切口就已经切成,剥皮前的准备工作就已经完全完成了。为了得到一张完整的人皮,腿朝地面那一侧是不需要切上刀口的。柳叶刀再次被拿到脖子附近,刀尖插入刚刚切出的小口,开始一点点地把逸仙的颈皮给翻过来。 这时候,逸仙才有了一点被剥皮的实感。虽然不能看到颈部的惨状,但是那种逐渐超出自己忍耐限度地疼痛正告诉她大事不妙。贝齿已经差不多突破了红唇上娇嫩的皮肤,但喉咙里的尖叫却怎么也难以再压制下去。就在逸仙差不多要失去对自己惨叫的控制地时候,一阵绝望的呜咽从台下出来。被酷刑吓呆了的她现在终于反应了过来,开始爆发出自己含混不清地哭喊。 “南达!别怕这帮家伙,别给镇守府和指挥官丢了面子!”逸仙从嘴里挤出了这句半是痛呼半是提醒的话语,试图缓解自己身上的疼痛,“别害怕,千万别叫他们看扁我们了!”逸仙的话语多少让南达科他镇定了一点,但是胸口猛烈的起伏告诉仍然诉说着她的惊恐。 逸仙用这种方式不断掩盖着自己痛呼的同时,安抚着台下惊恐的南达科他。到这时,台下的观众们已经多少对逸仙产生了一些敬意,因为有南达科他的对比,逸仙的这种勇气显得更为可贵。手臂和脖子上的皮肤很快被翻开了一个小口子,然后,调教师走到逸仙身后地滑轮上,转了两圈把手,让钢丝又收紧了两圈,一下子将手脚处的皮肤全部勒断。 “唔——”终于,逸仙发出了自处刑开始的第一声痛呼。调教师唤来两位帮手,两位帮手抓住手臂上翻起的皮肤,而调教师则站在了逸仙的面前。他摇了摇从腰带上拿出的一管药剂,淫笑着问道:“我这儿有麻醉剂,你现在只要求个饶,就给你打一针,怎么样啊?” 逸仙报以沉默,她不知道的是,那根本不是什么麻醉药,而是增强痛觉的用的。不知是不是真的被逸仙的勇气感动了,竟然真的没把这玩意打进逸仙的身体里。他捏住逸仙脖子上翻起的皮,这场剥皮秀就算正式开始了。 逸仙的皮肤和肌肉之间没什么脂肪,因而剥下来并没有什么难度。伤口从颈部快速扩散扩散开来。大片的红色从雪白的肌肤下伴着逸仙的惨叫不断露出来,就好像在揭开幕布一般,标志着一场残忍的大戏的开场。 与以前遭到折磨时的反应一样,逸仙本能地想要绷紧四肢,多多少少挣扎一下,但是,现在她才真正感受到了处刑的恐怖,虽然绳子松松垮垮,但是自己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这样面对着无可避免的命运。伴着剧痛,皮肤不断被从身体上撕扯下来。逸仙脑中无数遍地重复着挣扎的动作,但是身体却不能移动分毫。比起身上的痛苦,这种无助地感觉让逸仙更为恐惧。 当大脑意识到身体的处境之后,逸仙终于爆发出了崩溃的惨叫:“啊——!!!不要啊——”但是,除了得到一阵巨大的哄笑以外,没有任何回应。每个人都在赞美调教师高明的手段,除了现在又第二次失禁的南达科他。伴着一阵浊黄的尿液喷出之后,她一歪头,昏了过去。 当然,在场的人根本不可能让她那么舒服。随着脖颈处的剧痛,南达科他瞬间清醒了过来。高压的电击从项圈中传导到身体里,彻底击碎了南达科他以任何方式躲避眼前残酷场面的奢望。 台上,逸仙的皮肤已经被剥到了胸口处,由于拉得有点长了,三人停下了手。他们取来一面镜子,放在逸仙面前,叫她看着自己胸前的伤口和耷拉下来的皮肤。从身体上剥离的皮肤失去了弹性,松松垮垮地像旗帜一般下垂着,让人觉得无比骇人。鲜红的伤口和惨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鲜红的肌肉上缀着暗红色的血珠,形成了一副诡异的图画。 南达科他又昏过去了一次,但是又再次被电醒。现在的她除了发出含混不清地呜呜声,什么也做不到了。台上的逸仙也没有功夫再去管台下的朋友了。看见那骇人伤口的那一刻,她的精神就再也无法坚持了。“杀了我啊,杀了我吧!别再继续了啊——”虽然想象过这些酷刑很多次,但当真正遭受这些酷刑的时候,那种痛苦和无助仍然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但是,痛呼在这里不能引起他们的同情,只能换来更加残忍的对待。 皮肤离开了身体之后,肌肉上的出血就对逸仙来说就是一个无比迫切的生命威胁了。经验丰富的调教师自然对这种事情已经有所遇见。对于舰娘来说,只要适当控制修复液的配方,就恶意获得许多神奇的效果,比如调教师手上这份跟粗盐拌在一起的结晶化修复液。捧起一把粗盐,洒在逸仙的伤口上的一个瞬间,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便从逸仙嘴里伴着“杀了我吧”的哀求传出。身上没法做出任何动作的逸仙只能用惨叫表达着自己的痛苦。 涂完药品,逸仙的嗓子早就已经喊得嘶哑了。调教师知道,粗盐在伤口上停留太久会破坏皮肤下肌肉的美感,很快就用凉水给逸仙冲去了。然后,他听下手上的动作,让被绑在刑架上的逸仙得到了一会喘息的机会。当然,这并不是为了让她舒服,只是恢复她的体力,让她能继续挺过记下来的酷刑罢了。 一刻钟过后,当逸仙的胸脯的起伏趋于平稳的时候,下一阶段的处刑开始了。三个刽子手又一次拿起那块耷拉下来的皮,继续向下剥了起来。逸仙依旧只能像个木偶一样被挂在刑架上,慢慢地忍受着这种惨绝人寰的折磨。胸部的皮肤剥起来比较困难,因为脂肪有着不错的粘合作用。这时候,调教师手中的尖刀就排上用场了。由于不放心别人操作,他选择先剥下一个乳房上的皮肤。他选择了逸仙的左乳。他先拉起皮肤,用稍大的力气向后拉扯,同时用刀一点点地将皮肤从乳房上剥离下来。 乳脂上遍布神经,平时大力揉捏乳房的力量都让逸仙难以忍受,更别提直接揭开皮肤,刮擦乳脂了。喊哑的嗓子在就不能发出像样的声音,肺部的空气每次通过喉咙都让喉咙火辣辣得疼。但是逸仙早就感受不到这种痛苦了,现在她早已经找不到任何有效地发泄途径了。只是那沙哑的嗓子发出的哀嚎比起之前刚开始处刑的时候那种低微的呻吟实在是不堪入耳,只好拿出一个大大的口球,给逸仙戴上,压制住她不成人声的哀嚎。 虽然相比身上的其他地方乳房比较难剥,但是熟练地调教师还是很快就解决了。乳脂上的血管不多,因而调教师也没有给逸仙止血,只用止痛的凉水冲了冲,让濒临昏迷边缘的逸仙休息了一会。巨大的呕吐感数次向南达科他袭来,眼前的场景让她止不住地感到反胃,但是今早根本没有喂食的她胃中空空,只能不住地干呕着。 之后,调教师不断地重复着剥皮,然后休息,然后再剥皮的过程。逸仙身体现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尽可能地让她获得痛苦,让她泡在无边苦海中无可逃脱。剥皮很快就来到了逸仙的下身,小穴和菊穴附近的皮很是难剥,有得调教师亲自上手了。方法与剥下乳房处的皮肤的做法大致相同,一边小心地用力向下拉拽,一边将不易分离的皮肉一点点刮下。但现在的逸仙早就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虽然没剥完一段都让她休息,但是那只是为了让她清醒,不代表会让她回复挣扎的体力。 小穴剥完,调教师赶忙用凉水给逸仙止痛。现在,整个正面的皮已经剥下,软软地锤在地上。身前的肌肉每一寸都暴露在了空气中,鲜红鲜红的,显出一种诡异的美感,让台下的男人们大呼过瘾。由于背部的皮肤不面向大家,剥起来没啥欣赏价值,调教师决定加快速度,扒开臀瓣,柳叶刀在菊门处环割一圈之后,自会阴插入,将两个臀瓣间的皮肤先拉出来,然后从这个中间将两边臀瓣上的皮肤剥下。剥背部的皮的时候,三人没再停手,快速地撕拉一声将整个背部的皮肤尽数撕下,直到在肩部将整张完整的人皮摘下。 皮肤挂起时,台下的每个人都啧啧称奇。整张人皮上没有一点血迹和肉沫,挂起来灯光一照,光线仿佛这种皮不存在一般透过,只是被柔化了些许。美人的皮竟然如此,开了眼界的无不啧着嘴巴,发出一声声赞叹。皮已经拔下来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一个一人高的,装满了液体的圆柱形容器被人推了上来。圆柱的顶部是个颈手枷,能把人牢牢地卡在罐顶,不至于掉下。调教师摇摇逸仙的脑袋,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说些什么了。调教师满意地笑笑:“你说你当初何苦呢,求个饶多好啊,也不至于落个这样的下次啊。听说你昨天晚上还穿了次婚纱,做了次新娘啊,我也不是什么坏了,明天就再让你穿一次!”但神志不清的逸仙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理会眼前的调教师了。 调教师按了一个按钮,逸仙身后地两个滑轮转了起来,将脚踝处的绳子快速收紧,快速突破了脚踝处柔嫩的肌肉,一路勒到了小腿骨上。到骨的疼痛这时才勉强引起了逸仙的一点点反应。她拼命地瞪着自己的眼睛,使劲地摇着自己的脑袋,然而这并不能阻止琴弦的前进。机器的力道很大,小腿骨没有抵挡多久,便啪地一声被生生截断。把脚卸下来之后,逸仙的双腿颓然垂下,鲜红的肌肉碰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 逸仙被很快放了下来,移入了那个圆柱形的容器里面。容器经过细心的测量,腿部的断面刚好碰到容器的底部,给卡在颈手枷里的脖子以很好的支撑。随后,调教师爬上容器的顶端,给逸仙喂进一大瓶营养液。营养液的质地做得类似精液,但里面的成分很好地治疗了逸仙沙哑的喉咙。 南达科他被拖出去喂了食、灌了肠之后,又一次被拖了回来。花容失色的她甚至一点点反抗都没有做出,只像个死人那样任由那些狱卒们摆布。 晚上,两人被孤零零地留在留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临走前,他们打开了圆柱容器底部的灯光,照亮了逸仙这具没了皮肤的身体。红色的肌肉纤维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而骇人,胸前的两坨布满血管的脂肪团是身上除了红色以外的唯一不同的颜色,增添了这具身体令人反胃的程度。“没关系吧,南达,没事吧?”虽然已经被残忍地折磨了一点,但刚刚恢复过来的逸仙的第一件事,却是关心眼前这个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朋友。 但是被戴着口球的南达科他没法回答她,嘴里只能发出一些不明所以的呜咽。逸仙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但这个微笑里,还是含着说不出来的凄惨。“是嘛,他们还是不让你说话啊。南达,你说他们会让我这样活几天啊?”传来的依旧只是呜呜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回应。“行了,我还是睡一会吧。明天估计会比今天还要漫长吧。晚安了,不知道还能这样和你说几次话呢。”逸仙仍是继续笑笑,然后就合上早就已经沉重的眼皮。 但南达科他并没有获得睡眠的权力,甚至没有将视线移开权力,只能直直地盯着逸仙裸露的肌肉纤维,品尝着那无可逃离的恐惧。白天的画面一遍遍在南达科他的脑海中播放,然后一遍遍地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自己的皮肤被剥下的时候会是怎么样呢?我的肌肉也会是那样鲜红的颜色吗?自己被剥完皮会不会也被放进那样的罐子里?这场处刑到底会持续多久?一个个问题在南达科他脑中不断冒出。即使整个屋子的温度被控制地很舒适,她还是一个哆嗦接着一个哆嗦,背部不停地冒出含义。她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皮正在一点点被剥离开来,在自己的身后想蝴蝶的翅膀一样慢慢展开。空气微微流动,那感觉好像直接从自己的肉里传出的一样。 一夜的时间并不漫长,至少对已经被折磨耗尽了体力的逸仙来说是这样的。当天中午,人群开始缓缓集合在昨天的一样的地方,准备观赏今天的处刑大秀。当然,今天来的人少了许多,不少人还是不敢面对这样一具失去了皮肤的身体。正午,逸仙准时被从那个罐子中吊出来,然后将颈手枷挂起,重新吊在了昨晚的门字形架子上。一晚的休息确实让逸仙的体力完全恢复了过来,但这对于今天的她来说根本不是一个好消息。 中午十二点刚过,调教师也来到了刑场。后面跟着两个人,端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几团金线,几根银针,还有几管药剂。“各位,欢迎你们今天继续前来捧场啊。这个中式婚纱啊,讲究红底金线,这不,红底正好有了,我们马上给她绣上金线!”调教师的话语引起来台下的一阵亢奋,大家纷纷叫好。 照例是将两针药剂从脖子上残存的皮肤的地方打进去,等着药剂发挥作用之后,今天的处刑就开始了。这种软塌塌地垂在刑架上的感觉,逸仙已经习惯了。她还是像昨天那样咬紧嘴唇,直直地看着拿着针线向自己走来的调教师。 走过来的调教师没有直接下针,而是一把捏住了逸仙胸前的乳脂。“呜啊——”神经直接受到刺激的剧痛传来,逸仙没能忍住,直接吃痛地叫了出来。调教师没有心急,而饶有兴致地玩弄着逸仙胸前柔软的脂肪。粗糙的指纹摩擦着胸部脂肪上,每一次抚摸都被放大成一阵剧烈的疼痛,直直地钻进逸仙的心里。默默忍受的逸仙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像昨天一样通过叫喊来发泄自己的苦痛:“不要啊——不要啊——”调教师很明显不想让逸仙宝贵的呻吟浪费在乳房这种前戏上,一个眼色,就有人走上前来,用口球封住了逸仙的嘴巴。 伴着逸仙高亢的呜鸣,调教师大力捏住逸仙胸前的两团乳球,稍稍用力,缺乏皮肤支撑的乳脂与胸肌的连接非常松弛,只是稍稍用力,半球形的脂肪团就掉落下来,摔在了脚下红色的地毯上。 调教师拎起两团黄黄的脂肪,在逸仙眼前晃了晃。淡黄的颜色和脂肪特有的香味混着血腥味钻入逸仙的鼻腔,一种无可压制的反胃感油然而生。虽然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但是逸仙还是从口腔里呕出了一点点青色的胆汁,顺着嘴角流下。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来,就如同恐惧在心里扩散一样。今天的逸仙,也没能在酷刑下坚持多久。 第一针下针的地方是刚刚暴露出来的胸肌,逸仙平时没有健身的习惯,肌肉纤维非常纤细,,针尖没感受到任何阻力,一下子就穿入了胸前柔软的肌肉。痛苦并不剧烈,只是一点点的刺痛。银针拉着金线,穿过刚刚的创口;线上的颗粒摩擦着娇嫩的肌肉,继续一点点地向逸仙输送轻微的痛苦。 针入,线出,金线织就的图案一点点地在逸仙的皮肤上展开。先是左胸上添了一朵金花,再是右胸上绣出了几只燕雀。金线不断地小心地摩擦着她的肌肉,针尖不断刺入各处的肌肉。金线上布满了细小的坚硬颗粒,在表皮下最为娇嫩的肌肉里畅通无阻地穿行,刮过一条条顺着肌肉生长的神经。无数从神经产生的痛苦顺着肌肉汇入脊髓,然后一点点地钻进逸仙的脑子里。 不比昨日,痛过一阵以后就可以休息;虽然猛烈,但终有尽时,但今天这肉上绣花的痛苦虽然轻微,但是却绵绵不断,永无宁时。开始逸仙还能勉强支持,但时间一长,这种星星点点的疼痛却也非常要命。水滴石穿,绳锯木断,人们不怕死的人不怕的只是死前一瞬间的痛苦,或是那几个小时的惨烈处刑,但很多人不知道,绵绵无期的疼痛比那些惨烈的剧痛更让人害怕。坚强的人不能被突然的变故击倒,但日复一日的不顺却能把所有人逼到绝望。 “不要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们了。”口球被适时除下,逸仙立刻开始发出天籁一般地求饶。轻微的痛苦不至于让她高声尖叫,只能发出这样低声的哭叫。前天的坚定早已不再,现在的逸仙只希望这群魔鬼能给自己一个痛快,结束这种绵绵不绝的痛苦。 呻吟很明显只能成为给男人们催情的春药,看着台上美丽的逸仙哭得梨花带雨,听着她嘴里的娇声吟啼,别提她们有多爽了。到场的人都暗暗为今天退出的人可惜。 哭叫、呻吟,伴着逸仙的求饶,她的身上正逐渐织出一副美好的图画。左胸向下是一片金线织就的花丛,右胸向下则点缀着一只只活泼的燕雀。金线上沁满从肌肉中冒出的血珠,但很快就被调教师用水冲掉。绵延的痛苦让逸仙逐渐歇斯底里,千娇百媚的呻吟逐渐变成了绝望的哭叫。 逸仙感到了一种错觉,一种这种疼痛永远不会结束的错觉。处刑现在仿佛只是一个笑话,他们根本没有让自己死去的打算,他们只是想这样永远地折磨自己,自己根本不会死去,而是会被挂在这个该死的架子上,永永远远地束缚在这场痛苦的创作当中。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她不断地痛呼着,眼泪夺眶而出,她再次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了自己肌肉的无力,和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现在的自己,不是正是死亡的状态吗?这样被挂在这里的她还有哪一点算是个活生生的人呢?与一个被掌握在任性的孩子手里的玩具相比,自己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只有一点,令人绝望的一点,自己还有痛觉,还能被那些加在自己身上的可怕的刑罚折磨。 不得不说,调教师真是心灵手巧。绣上去的每件东西都惟妙惟肖,完全能配得上艺术品的称呼。逸仙无论是千娇百媚还是歇斯底里,什么都无法阻止他在逸仙美妙的躯体上创作属于他的艺术。前前后后绣了三个多小时,正面的一副图画就绣好了。门字架下方的地板转动半周,将逸仙的后背暴露出来,继续创作着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今天绣花的时间是昨天剥皮的整整两倍。由于剥皮的痛苦非常激烈,时间不能太长,可是今天这种刑罚,想弄个整整一天都没有任何困难。直到晚餐结束,第二天的处刑秀才堪堪结束。调教师停手之后,逸仙的哭叫却没有丝毫地减弱,仍是嘴里不住地要求着调教师将自己杀死。 这个场景让调教师油然而生一种极大的满足感,这种将一个人的坚强彻底踩在脚下的感觉让他非常陶醉,其实,这也是他为什么始终愿意呆在这个偏远的地方的原因。女人的身体,鲜血的味道,还有就是这种彻彻底底地摧毁一个人的精神的成就感。看到这里,他笑了,笑得非常大声。 人群散去之后,调教师在逸仙的身上又搓了点盐,想着看看她的反应。但她除了继续说着“杀了我吧”以外,已经没了任何其他的反应;再看看她的眼睛,失焦地盯着前面,没了点神采。看到这里,调教师已经知道,现在的逸仙已经是个废人了。本来调教师明天还想让她看着南达科他的处刑,但看来这样已经没啥意义了。“算了,明天一早直接宰了吧。”调教师轻轻叹口气,逸仙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已经足够了,也不差这一点点。 虽然明天就是南达科他的最后一天了,不过处刑前南达科他的表现显然不可能让调教师让她在最后这个晚上轻轻松松地度过。调教师走到南达科他身边,轻轻扶了扶她那小麦色的脸蛋:“不想要肉棒,不想当女人是吧?好,今天就让你试试做女人的感觉!”他拿来一根头上包着一个小小的橡胶球的大管子,一下子捅进了南达科他的小穴。“呜——”比迄今为止插入过的东西都更大的管子一下子痛得南达科他出了一头细汗,眼泪也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调教师稍稍动了一下这跟插入的管子,确定管口已经抵到子宫内壁之后,按下了手边的按钮。管子造型奇特,管体粗大,但是出水的口子却非常狭小。可想而知,这里面喷出来的水的压力得多大。“呜——”拳击一般地巨大力道一下子打在了南达科他的子宫上,从身体内部传来的被撕裂的剧痛排山倒海地袭来,化作一声极富穿透力的惨叫划破了房间里的空气。腹部吃痛的肌肉在肚皮上顶出一块若隐若现地腹肌,头发在铁质的圆圈里摩擦着,齐根从头皮上被拽下。 水流注入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水流捶打子宫的感觉渐渐消退,可是扩张的胀痛感就占据了南达科他的感官。小腹一点点隆起,直到像怀孕一般地胀大了起来。“呜——呜——呜——”哀鸣一刻也没能停下,痛苦一波接着一波,在南达科他身体里最柔嫩的器官里肆虐着。小腹的膨胀也没能持续多久,扩张的胀痛还未及消散,一股热流就从身体最深处涌了出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